如今,她和秦琛这样合作的婚姻,她觉得最适合不过了。
经历过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终于知道,人这一辈子,如果不谈感情,就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你。
夏鹿挪了挪身体,轻巧地避开了刘文山的手。
她不想激怒他。
她知道,刘文山阴郁的外表下有着疯狂的种子。
“文山,别这样,这里是公司,我们以后还要一起共事的。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刘文山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夏鹿,仿佛要把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半晌后,刘文山收回手,身体往沙上一靠,恢复了社会人的面孔。
他冷淡地问,“是因为他吗?你们闪婚了?”
夏鹿惊得“嗖”地一抬头,结结巴巴道,“你。。。。。。你知道?”
刘文山冷笑一声,“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难道就是看上了他的钱?”
夏鹿眼里渐渐地涌起了雾气,不可置信地回望着刘文山。
半晌后,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低下头,极力平复着波涛汹涌的情绪。
从雨夜的那个傍晚开始,她就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要为男人流泪,尤其是不要为刘家男人,为刘文山流泪。
她的泪,在那个傍晚,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在光溜溜的青石板上已经流干流尽了。
往后余生,她要为自己而活,再也不会为男人流泪,再也不!
过了良久,夏鹿抬起湿漉漉的眼眸静静地盯着刘文山。
一刹那,刘文山像是被她的目光灼伤了一样,有些退却地轻喊一声,“鹿鹿。。。。。。”
夏鹿惨笑一声,冷漠地开口道,“刘总,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情。我结不结婚?跟谁结婚?都是我的事情。我们早就大路朝天各走两边了。”
刘文山死死咬紧牙板,下颚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他是真生气了。
换成以往,夏鹿会不遗余力地去哄他,去逗他,哄他开心,哄他高兴。
她会耍赖般地坐上他的双腿,双手扶住他的头,把手轻轻地抚平他的眉头。
而他呢。。。。。。
他好像好难哄啊!
每一次,他都是皱着眉头,越皱越紧。
任她怎么哄,他也无动于衷。
有时候甚至烦了,还会让她滚。。。。。。
一念至此,夏鹿使劲闭了闭眼,曾经的她,为何如此低贱,为何如此作贱自己?
收回无名的情愫,夏鹿脑袋中突然清明了许多。
她双目冷静地回视着刘文山问,“你以前是认识秦琛的,对吗?”
刘文山脸上明显一顿,随即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语气坚定地说,
“我怎么会认识他?他在京北。我在青城山那样一个小地方。云泥之别,这个词用来形容我们再适合不过了。”
“你知道,前面十几年,我和你一直形影不离,我认识的人,你自然认识。如果你不认识,我又怎么会认识?”
夏鹿静静地盯着刘文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