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来是谁吗?”秦琛语气冷了冷。
“光线太暗,他们又都穿着黑色的夜行服,看不到脸。”
秦琛冷笑一声,“穿夜行服?他们以为他们在演古代武打片?”
他一边说手指一边在书桌上有节律地敲打,过了一会继续道,“自古家贼难防偷走物梁,几把破剪刀而已,能对它们惦记的,肯定是大客户部内部的人。”
“哥,你的意思是徐朝成的人?”阿宝心头一震。
“把大厦的监控录像拍下来,然后去公司人力系统里调取大客户部人的照片资料。”
“好的,我知道了,哥,我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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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鹿一觉醒来,屋里昏暗寂静。
她一时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是在哪?
她吓得一屁股坐起来,可一使劲,腰部又隐隐作痛。
疼痛是最好的清醒剂,她这才想起来,她身在何地。
“妈呀!”她吓惊呼一声,她不会一觉睡到天黑吧?
她摸着下床,现腰部虽然还有点疼,但至少能走能动了。
窗台边有一点点亮光,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往光亮处走。
没一会儿,她摸到软软的绒布,是窗帘。
她哗啦一下拉开。
窗外银灰色的天空笼罩着大地,天空还有光亮。
还好还好,天还没完全黑下来。
夏鹿看了看手上深蓝色的窗帘,勾了勾嘴角,这窗帘的遮光性也太好了点。
居然一点不透光。
她无聊地又合上,拉开。合上,拉开。
一瞬间,屋里就在黑暗和光明间变幻。
仿佛她的手就是上帝的丹青妙手,世界的黑暗和光明就在她一念之间。
忘情地玩了一会,她扭头看见右上方墙上挂着一个大闹钟。
时钟正好指向下午五点。
夏鹿一个激灵,猛拍一下自己的额头。
鸡鸡鸡……
叫花鸡……
薛奶奶要的叫花鸡!
夏鹿把窗帘打开,随手打开墙上的壁灯,往厨房走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
倒是隔壁赵奶奶家的院子传来几声咳嗽声和房门重重关上的声音。
夏鹿不自觉地又叹了一口气。
她刚刚忘了问秦琛,赵奶奶和薛奶奶是有何等孽缘了。
算了,算了,以后再说吧。
她刚走到厨房门口,一抬头,现中式厨房的长方形桌上摆满了饭菜。
薛奶奶坐在桌边,双手捧着脸,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东西。
她旁边的琉璃台上,保姆蔡阿姨正在双手不停地舞动着锅铲,滋啦啦的炒菜声,几乎淹没了蔡阿姨和薛奶奶的谈话声。
可夏鹿一向耳朵灵敏。
隔着油烟机和炒菜声,她还是把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