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忽然响起一阵掌声,众人循声望向高位的王,他嘴角微微上扬,“说的好,宁允,这破多罗大人犯得何事来,再说与孤听听,孤记不清了呢。”
“遵命。”
宁允领命,转身看向被侍卫拉着披头散的人,眼神一凛。
“破多罗大人司农少卿在任期间,与商勾结,买官卖官,贪污受贿黄金数千两,白银数万两,逼良为娼………等,破多罗大人,狼主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
破多罗双腿僵直,眼神呆滞,他……他这么多年来都很隐秘,怎么会……
“狼主恕罪啊,狼主,微臣知错了……”
拓跋晋手指微抬,侍卫立即会意,手起刀落,破多罗人头落地。
有胆小的官员,两眼一瞪昏死过去。
拓跋慕掀着眼帘,看向拓跋晋,这会不会太凶残了。
拓跋晋冷嘲一笑,杀一儆百罢了。
一场宫宴,众人吃得是战战兢兢,哪还有心思在意狼主带回来的什么人。有点小猫腻的人,瞬间心思清明,狼主不在,王庭官员都知一二,这眼下……众人拢紧自己的羽毛。
拓跋晋收拾完了人,就有些心不在焉,百无聊赖的一杯一杯喝着酒。
宴会一结束,他转脸就走,比想逃的百官还要急切。
百官:???
拓跋慕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垂眸轻声让景王妃推他出宫。
栖月宫原本的双月宫改建,宫内一砖一瓦与王庭割裂又诡异融合,宁允见拓跋晋来这,微微一愣。
狼主今日歇这?
但宫内漆黑,灯火已熄,那位贵主怕是已经歇下。
宁允刚想张口问,就见他家狼主,一个蹬腿借力翻了进去。
空留他一人站在原地吹风。
挠了挠脑袋,宁允瞅着就在眼前的宫门露出疑惑。
萧玲琅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卷进满是酒香的怀抱。
她吓了一跳。
睁开眼,萧玲琅羞怒的一把推开他,“狼主!你怎么过来了!”
“玲琅还没睡下。”拓跋晋扫了一眼帐外,安神香没燃上,眸子里滑过一丝凉意。
“刚睡下,差点被狼主吓死了。”萧玲双手撑着在被子上,哀怨得说道,语气里带着嗔怪。
拓跋晋笑了笑,侧过身对着她,手随意搭上她的细腰,还捏了捏。
“孤扰醒了玲琅?”
“嗯。”萧玲琅把他手拿开,又垂眸问他,“狼主怎么过来了?”
“今夜孤在这安歇。”拓跋晋索性直接说道。
萧玲琅瞬间身体僵麻,结结巴巴道:“狼主,我……我……”
身前的手被人拿了过去,“孤只是歇着,像素日里一样。”
萧玲琅闻言重重的松了口气,他是受诺的人。
于是,萧玲琅皱皱鼻子,往前探了探身,有些不好意思的蹲坐在他身旁,讪讪的问道:“夫君,这么晚了,你还要不要洗漱?”
拓跋晋喉间溢出哼笑,起身对着可能在苦脸的小姑娘说道:“要,玲琅先睡,孤等会儿回来。”
萧玲琅眼睛眨了眨,抿起了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