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片柔软,到底是十七岁的小屁孩,在现代还是上初中的年纪。
顾卿落放软声音道:“思序,你都十七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胡来。”
“况且两个大男人卿卿我我成何体统,被人瞧见肯定会被人说闲话去了。”
顾思序不依不饶道:“皇兄,我一回来我就过来找你了,你不让我亲算了,还帮他讲话!”
“哼,我生气了!”顾思序挽着手臂,别开脸气鼓鼓道。
“思序,咱们的名声也是命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都传朕好男风,若是被人撞进你亲朕,那不得被传成朕不甘寂寞对亲弟弟下手?”
“那这名声岂不是比下水道还臭?”
“朕的名声臭了无所谓,可是你还小还未娶妻,一旦名声臭了,只能当单身狗了。”
顾思去听进去了,他低头:“皇兄,对不起,我没想这么多,我就是想你了,才会有些冲动,下次我不敢了。”
顾卿落踮起脚尖摸摸他:“好啦,没事朕不在意,朕能理解。”
季砚尘盯着顾卿落摸顾思序的手,下颌线紧缩,漆黑的瞳仁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冷意。
他不动声色挤开顾思序,让自己站在顾卿落身旁。
顾思序撇了撇嘴唇,不耐烦瞪了一眼季砚尘。
季砚尘朝他挑了挑眉,眸中溢出了点点浅淡的挑衅笑意。
似乎在说,敢跟我争陛下,扪心自问你配吗?配钥匙都不配。
顾思序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继续道:
“对了,皇兄。”
“八哥也回来了。”
顾卿落凝眉:“什么?”
“他不是流放三千里去吃糠咽菜了吗?”
“糠咽菜吃够了?”
顾思序解释:“父皇只流放他两年,时间一到,他便回来了。”
“皇兄,你放心,八哥知道错了,不会再做伤害你的傻事了。”
【放心个屁,顾明煊打从娘胎出来就是个孽畜,仗着八皇子身份强抢民女,恶意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书中记载,这孽畜看上一名有夫之妇,还丧心病狂当她家人和夫君的面强势将她侵犯,因怕事情暴露,不惜杀害那妇人全家封口,而那名妇人不堪凌辱选择投湖自杀。】
【先帝将他流放到偏远地区吃糠咽菜就是为了让他收收心,磨练磨练人性。】
【可是这孽畜怎么可能收敛?在那地区照样无恶不作,还因为天高皇帝远,更变本加厉伤害无辜少女。】
顾卿落看着顾思序一字一句道:“顾明煊所做之事,一辈子都得不到原谅。”
“若不是顾着亲情,朕早就杀了他,以免再祸害他人。”
顾思序:“皇兄……”
“你别再劝朕了,原谅他绝无可能。”
顾思序耷拉脑袋:“好吧。”
“思序,这世上有些人实在不值得你为之费神劳力、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他们或许心怀叵测,没准儿什么在时候就会在你毫无防备之际,从背后狠狠地捅你一刀。”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恶人之所以被称之为恶人,他们出生就是孽畜,毫无转化之可能。”
顾思序:“皇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