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的,疼你几把,你受伤了吗你?蔚澜又瞪了他一眼。
他刚走上城堡的阶梯来回踌躇,因为刚才的事对他还怀有警惕之心,可是一直又卡在这。
艾尔却来在蔚澜与理查中来回移动视线,紧皱的眉头想说些什么,甚至想跟上去阻止。
“艾尔。”却被他父亲两个字叫住。
“父亲!他,他”艾尔蹙起眉头有些担忧,可他却不敢将刚刚的事说出来。
那样的话公主也会遭到众人的唾弃。
虽然他国法律为了保证血统纯正,允许近亲结婚,可是他们是至亲。
蔚澜听到艾尔的声音,眼睛抬了抬才想起来还有这茬儿,因为刚刚的事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
这一看,才又看到他身上的伤口,脸上的那一道也极为明显,白皙的脸上,血流下来都结成了一道痂。
他一冲动脚就向下踏了两步,明知不可为,对于艾尔刚刚的那些行径,他虽不解可是他难道又不知其中的原由?
原书中并没有插剑告白的这一段,艾尔没有那么大勇气,也许又是因为坠崖的那件事改变。
蔚澜刚踏下去的脚步又停住,也许不走原书路,到这里,他就该停止对艾尔的行为了。
此时艾尔朝他望了过来,眼中尽是的满满情绪。
蔚澜被那眼神刺的心中一痛,嘛的,就跟那被抛弃的小狗一样。
他立马想到小时候养的那只小土狗,圆圆嘟嘟墩墩的,他的脚又不自觉的向下踏,却被理查迈过来的腿止住。
蔚澜此刻站在三阶台阶之上,却才能与理查平视,与他鎏金般的金眸对视,理查薄唇微张没出声,却已然带了不悦,
“认真的。”
蔚澜并没有读懂他的唇语,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却在下一秒理查向前一步,一双大手揽过来,揽上了他的脖颈,使他转了个弯子,又迫使他向前走。
在他的耳畔一经吐息,低沉醇厚的男性嗓音传来,
“妹妹还记得我在信中说的话吗?”
他尾音拖着颓赖的长调,性感而惑人。
说的却是魔鬼一般的话。
蔚澜根本没向前走,完全是被他的动作强制牵扯,此刻听到他这番话,立马想起他在信中说的,三天内回信。
结果他没回。
又思起他把别人的心脏给掏出来给他,瞬间打了个冷颤。
此刻连他揽在肩膀上的手臂都感觉像一把利刃,随时能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当皮球。
蔚澜一想,头皮又开始麻,他可没有把脑袋给别人当皮球的癖好。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丝毫未察觉身旁人神情变化。
下一秒,理查停下步子连同蔚澜一起,他微微歪了下头,揽着他颈部的手臂一动,青筋突起的手指抬了抬蔚澜的下巴尖,就离近凝视着他,
“回答我,妹妹。”
这眼神仿佛要透过他的皮肉,把他的骨头都看清楚。
蔚澜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不敢与他对视,心想这个死疯子,偏偏就每一件事都要问清楚是吧。
不回答就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回答什么?”蔚澜假装不知道,那封信中途经过那么多的手,他就不信没有一点问题。
他羽睫微微闪了闪,从喉腔出一声闷哼嗯,
“假装没看见?”
他说着手就松开,却转动方向摩挲着他的锁骨处,蔚澜锁骨处传来一阵冰凉,瞬间冷汗四起,以为他要把自己脖子给拧下来,怂道,
“我我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