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丫和季安還在看豬圈,齊玉抬腳走過去,加入到其中。
季丫季安看他感興,忙把剛才討論的話又說了一遍,季丫還跑到豬圈內,裝成小豬的模樣,哼著小鼻子告訴他小豬在哪裡吃食,哪裡睡覺。
平日不愛笑的齊玉,此時也被她逗的笑如春山。
「你倆玩,我找你們嫂嫂有點事。」
不知何時,洗好鍋碗的季子漠來到了身後,握住正在笑著的齊玉手腕,手上用力想帶他離開。
齊玉想也不想的用手勾住壘豬圈的石頭:「我有事,我沒空。」
齊玉停住腳,笑意闌珊道:「來,說說,有什麼事。」
他明知故問,故意打,齊玉猶如一口氣噎在嗓子口,臉色漲的發紅。
季丫手還按著自己的小鼻子,此刻歪著頭,好奇的瞧著這倆,不知發生了何事。
齊玉回答不出來,季子漠又心癢的厲害,索性直接上前把人打橫抱起,抬腳就往屋裡走。
雙腳離地落到懷抱,齊玉驚的傻了。
季丫捂著小嘴瞪大了眼睛,季安嘴巴張的有雞蛋大。
過了回,倆小孩對視一眼,肯定道:「咱們快有小侄子了。」
齊玉住的房間門前,季子漠用腳尖踢開門,房門老舊咯吱一聲響,像是一聲響雷砸到心上,齊玉回神後臉色紅了個透徹。
「你。。。你放我下來。」他如溺水的魚,呼吸都急促了些。
季子漠忙放下他,轉身把門關的嚴絲合縫,拉著人按在床上坐下,自己又拉了個椅子在一旁。
兩人面對面坐著,季子漠見齊玉臉紅脖子紅,緊張的像是快要受刑,道:「你先別惱,我等下再給你認錯,你先跟我說說,董寒玉的事,他坑了我一把,我總得知道點東西。」
「他坑了你?」齊玉臉上的紅未消褪,神色卻鄒然泛了冷。
季子漠可憐兮兮的點頭:「嗯,還坑了把大的。」
齊玉:「他做了什麼?」
齊玉清澈的眸子肉眼可見的怒火,季子漠不知怎的,猶如遇到了雪崩,心不由自主的塌陷了一塊。
季子漠把昨日鎮上的事說了些,最後翹著二郎腿嘆息道:「現在我的名聲是壞了,酒肉朋友都沒了。」
說起這個,他又好奇了起來:「不知道董寒玉是怎麼說的,沒有證據的事,居然大家都信了。」
齊玉眸光閃了閃,道:「或許也不是相信了。」
季子漠:「嗯?不相信為何那幾家管著郭子方幾人,不讓他們與我接觸了?」
齊玉不曾想他連這個都想不通:「你是不是忘了祠堂中的事了?」
季子漠:???
齊玉:「此事兩種結果,其一,是你謀算的,那祠堂的事就是你故意為之,你是善謀算心思狠戾,其二,不是你謀算的,你在祠堂的事都為真,你當時在祠堂和齊文後串通一氣,合謀他們謀家產,就是心思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