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卫科科长开口说道:“咱们厂放映员许大茂说,他向厂里举报傻柱偷盗你们同院邻居阎埠贵的自行车轱辘这件事是你告诉他的,有这件事吗?”
保卫科的话让易中海心道果然。
其实在他挑唆许大茂过来告傻柱的时候他就想过许大茂那小人会把自己供出来,所以对此他其实是有预案的。
“张所长,您知道我是咱们院的管事一大爷,院里发生这件事后我第一时间就向您进行了汇报,回去之后我也和院里的一些人了解过情况发现傻柱的确和咱们院三大爷。。。。哦!
就是阎埠贵同志有恩怨,傻柱那个人我了解,不害人但心里搁不住事情,阎埠贵刚刚得罪他车轱辘就丢了这事也太巧了,加上我知道傻柱和许大茂的关系也不好,所以我就善意提醒了许大茂一句。”
“既然你怀疑阎埠贵的车轱辘是何玉柱偷的,那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来派出所和我说明这件事呢?”
张所长突然插话道。
“张所长,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我也没有亲眼看到就是怀疑而已,和许大茂说就是提醒一下他,可如果我和您说了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我觉得这点小事儿能在我们院里解决就在院里解决得了!”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说道,完全就是一副四合院里的大家长形象。
这就是易中海高明的地方,算计人只用阳谋,就是即便被人识破了也说不出他不是来。
就好像这件事,他是想要通过算计傻柱来逼何大清就范,可是他做的事情却没有不可以拿出来说的。
傻柱偷自行车这件事他虽然没有问过对方,但他心里清楚这件事十拿九稳,他提醒许大茂这件事也无可厚非,是他担心院里再出偷车的事件,至于许大茂来厂里举报傻柱,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和他易中海有什么关系?
一环环一扣扣,这些事情就算是让傻柱知道了,他也怨不到自己身上,毕竟是他自己偷东西在先。。。。。等等,那傻柱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啊?
易中海突然意识到似乎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啪!”
搪瓷缸重重的落在桌子上,一直坐在那里的后勤副厂长刘怀德重重的将手上茶缸子摔在桌上:“易中海,今天叫你过来不是听你报告的,是要让你交代问题的,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还要让我们给你颁发一个四合院先进个人的奖状吗?”
突如其来的呵斥让易中海心里一颤,然而更多的却是不解,自己没说谎啊,每一句话都是实话对方为什么这么大反应?难道是有人在背后诬陷了自己?
“刘厂长,我易中海是什么人厂里的职工都知道,你要说我这件事做得欠考虑我承认,毕竟都是我院里的人我难免有些私心,可你要说让我交代问题,那我真不知道。。。。。”
“啪!”
一张纸直接被拍在桌子上,正在那里委屈自辩的易中海瞳孔一缩,原本的侃侃而谈瞬间好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样戛然而止。
那张纸自己认识,正是自己不久前写下来让何大清保证不用何玉柱养老的保证书。
等等!
这回对上了,傻柱为什么会对自己那样的态度,两位厂长为什么会参与进一件丢了个车轱辘的小事之中。
易中海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何大清会让自己去写这份保证书了,当时他还以为是对方彻底放弃抵抗想要表示完全听自己吩咐才让自己写下条件的,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在这等自己呢。
“杨厂长,这件事我能解释。。。。。。”
易中海连忙将头转到主管自己的杨祐宁身上,然而还不等他开口对面后勤副厂长刘怀德却是再次拍了拍桌子。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