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放松警惕?
当他自己是皇上吗?
好吧。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下午,苏婉仪就去后宅子深处找荷菱去了。
夏日临近。
别的地方都逐渐燥热起来。
唯有她这里阴凉幽静,似无人来的荒山野岭。
苏婉仪推门进去。
静悄悄的屋子里空无一人。
再往深处去,瞥见荷菱姑娘正在午睡,微雨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又关门折返。
从自己带回来的行李箱里扒出一本外国名着。
夹在腋下。
匆匆又来到荷菱姑娘住处,独自看了起来。
在国外那些年,苏婉仪除了跟着小姐夫人去剧场看戏剧之外,就喜好这些小说。
里面跌宕离奇的故事总来的有趣。
让人读之不厌。
接近黄昏时,拔步床那边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像是荷菱姑娘刚醒。
不一会儿,声音渐次消去。
苏婉仪不好装作没听见,走过去准备打招呼。
先出声开口。
“荷菱姑娘……”
便看见荷菱姑娘斜椅着床棂,衣裳凌乱不正,香肩酥酥微漏,胜雪三分的白。
姿态娇媚,眼角眉梢还带着睡醒的潮红。
我见犹怜。
她大概是没料到有人,便这样半遮着被子,随意的坐在床上。
苏婉仪剩下的话,停在唇边,再也说不出来了。
她慌乱的将眼神移开。
又忍不住的用眼角去偷瞄一眼。
荷菱也手忙脚乱的去拉垂下的衣衫。
却又在不小心中碰到了绣花针,忍不住的轻呼了一声“哎呦”。
这一声惊叹中,似娇似嗔,带着微醺的暧昧。
苏婉仪眉心一跳。
背过身去,想要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解释:
“打扰荷菱姑娘了,我是来学礼仪的见荷菱姑娘在午睡,便一直在屏风外候着,刚听见动静,一时激动,便忘了通报……”
荷菱红着熟虾一样的脸,声音微弱,像是在害羞一般。
“……没事。”
大概是穿好衣裳了。
她声音细小的说,“你可以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