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嫚说:“我已选了时间,现在你就选个地方吧。”
沙依果果眼珠子转动着,说:“地方也不必选了,看来这里就不措,只不过……”
李嫚紧紧盯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沙依果果说:“我们用哪种方法呢?”
李嫚说:“决斗就是决斗,还有什么方法?”
沙依果果悠然说:“当然有,只武斗的方法就有好几种,有的斗兵器,有的斗轻功,也有的斗内力······更不要说文斗的方法了。我们到底都是女人,无论做什么事至少都应该比男人斯文些才是。”
李嫚说:“你要用文斗?”
沙依果果眨着眼,说:“方法也由我来选吗?”
李嫚豪言说:“随便你选什么方法。”
她看来这么有把握,地狱魔王也不说什么。莫测的“李掌柜”嫡传的武功,他也早就想见识见识了。这样或许还能揣测出李掌柜会不会就是那神秘的李五眼。
沙依果果又瞟了地狱魔王一眼,说:“在地狱魔王这样的绝顶高手面前,我们若是拳打脚踢的打了起来,岂非损坏了我们美丽的形象,岂不是叫人家看笑话。”
李嫚说:“那么,你说用什么方法?”
沙依果果说:“我们既然是女人,当然应该用女人独有的方法。”
李嫚说:“女人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方法?”
沙依果果说:“当然。”
李嫚说:“你说。”
沙依果果说:“有一件事再腼腆的男人都敢做,但这件事却只有我们女人不敢做,本事再大的女人也难免不敢做。”
李嫚说:“哦?”
沙依果果说:“我们本来可以比一比谁的孩子生得多,生得快。”
李嫚叫了起来,说:“你疯了,这种事怎么能比?”
沙依果果说:“我也知道这种方法太慢,太费事,所以就换另一种。”
李嫚松了口气,说:“当然要换一种。”
沙依果果笑了笑,说:“你既然不愿意比女人都能做的事,我们就比一比女人都不敢做的事如何?”
李嫚迟疑着,说:“你先说来听听。”
沙依果果说:“譬如说,脱衣服……”
李嫚惊叫一声:“啊!”
沙依果果得意的继续说:“······我们就在这里围着房中央这根柱子一边跳舞,一边把衣服全脱下来,看谁脱得快,脱得果断,我若是输了情愿把脑袋送给你。”
这里本是个夜市,到这里来喝酒的人,虽然都不愿多管别人的闲事。但若听见有女人当场脱衣服,打破头也要抢着来看的。
李嫚咬着嘴唇,红着脸说:“难怪聪明的男人都不愿找女人打赌,原来就因为你们这种女人,无论赌什么都要想出办法来赖皮。”
沙依果果说:“赖皮,本来就是女人专有本性,不懂得利用这种本性的女人,不是丑八怪,就是个傻子。”
李嫚大声说:“我不是男人。”
沙依果果说:“我也没有赖皮,‘随便你用什么方法’这句话难道是我说的吗?”
李嫚怒声说:“可是我又怎么知道你会想得出这种不要脸的方法来做决斗。”
沙依果果悠然说:“这只能怪你自己,太嫩了,想要我死,没那么容易。跟我比,你连我脚趾甲都比不上,不是我自夸,这世上像我这样美丽又聪明的女人,就只有我一人,你绝找不出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