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破局的机会,我现在还没想好,毕竟我还没有到现场,不知道前线是什么样子。
在马车上颠簸了不到1o分钟,马车的度渐渐放缓,最后停了下来。我被带下马车,摘下眼罩。
这里也是一个甬道,但是比先前的甬道不知道宽阔了多少倍。我的面前是五个五人小团体,每个小团体旁边都有两个持枪的士兵在盯着他们。再往前就是横跨甬道的一条河流,河宽大概2o米,而连接两岸的是一个不断转动的圆柱,圆柱两头被机械架起,机械里的履带就是圆柱滚动的动力。圆柱上方还不时摆过铁球。看起来现在秋后会正卡在这里。那组成小队的25人就是和我一样的先遣队。
我被领到小队前,移交给了带着白底红色竖纹面具的前线线长。前线线长看似笑脸相迎,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向我介绍他们的进程,“新来的,叫龟龟是吧。很好听的名字。来来来,我跟你说一下现在的情况。我们现在被卡在这条河上,据我们现在观察要通过这条河必须要用到这个圆柱,只是这个圆柱因为下面机械的原因一直滚动,走到上面的人根本站不住,直接滚到河里,进到河里的人会被淘汰掉。而我们无法对停止圆柱的滚动。就算平衡力好能应付圆柱的滚动,上面还有铁球,铁球的摆动会让通行者分神,这就又淘汰一批人,侥幸能适应圆柱滚动和铁球摆动,最前面的人走到一半的时候圆柱桥会无规律转动,这样就直接淘汰掉闯关者。所以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攻克这条河。”
线长右手把我往前推,左手从右往左一划,“现在挑选一个你喜欢的队伍加入吧。”
看来这里也是团体作战。
我扫视了一圈,这些小队成员都背对着我,他们身后的战士持着枪对着他们。我对这群人并不了解,完全不清楚他们现在的小队配置,哪个头脑派多,哪个力量派多,完全不知道。没办法,随机选一组吧。
我伸出手,指着离我最远的那组。
“选好了就走到他们身后吧。”
线长的态度很随和,但他们这群人都是有着两张面庞的,谁知道他的面具下又是多诡谲。我缓步向选中的那一组走去,我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来看现在的局势,因为我不知道我的选择后到底要面对什么。
可是直到我走到目的地,我也没看清楚局势。
停下了脚步,我身后传来了线长的鼓掌声,“终于走完了,好了,好了,大家可以转过身了。”
背对着我的这几组纷纷转过身。
我清楚的看到我面前这组最边上留着双马尾的女士双目从紧张变成了绝望。其他组成员则长舒了一口气。
“现在,轮到你们了。”线长摇着手枪走过我身边,然后将手枪递向双马尾女士,双马尾女士不敢接枪,线长笑着向前走,将枪递向光头男,仍旧不接,接着是长披肩的女人,脖子上纹着蛇纹身的男人,带着麻子面具的圆脸冲天鬏女人,没人愿意接过枪。
线长给这一组人身后的卫兵使了个眼色,卫兵心领神会,举枪对着五人。离线长最近的圆脸女颤颤悠悠的接过枪,五人慢慢围城一个圈,圆脸女将手枪放在圆心,大力的拨动枪口,手枪以枪身突起处为中心转了起来。圆脸女回到自己的位置。五个人的目光死死盯着转动的手枪,对于他们来说这支枪是命运的轮盘。
枪的旋转渐渐慢了下来,最后缓缓停下。“啊!”枪口正对的双马尾女士抱着头尖叫起来,“我不要,我不要,我好不容易过的猎人,我不想重来!”
线长拨开旁边的圆脸女,打算捡起手枪。
双马尾女士瞳孔张大,以最快的度捡起了地上的手枪,将枪口对向线长。而线长似乎预料到了双马尾的行动,先她一步躲到了光头男身后,“喂,喂,喂,四喜,你可是知道我们秋后会的规则的,你拿枪对着我可是以下犯上,要被处死,要处死的。”线长阴阳怪气的挑衅着。
“这是你们逼我的!我不想这么做的!”双马尾颤抖的手瞄着在光头男身后不断移动头部的线长。
“那你就开枪吧,反正你也打不着,打不着。”用着和小孩玩游戏的语气。
“啊!去死!”双马尾扣动扳机。
“轰!”手枪自爆了,双马尾倒了下去。蜷在光头男身后的线长松开了他的掩体光头男。走到倒下的双马尾旁边,“看来是个臭枪。”线长踢着双马尾的躯体,“竟敢拿枪指着我,竟敢拿枪指着我。”
踢过瘾之后,线长转过身从身上套出手帕,擦起鞋尖。“把她扔到河里吧。”手帕被风带起,飘摇的盖在了双马尾脸上。
两名卫兵收起枪,另一伙的一名卫兵则举起步枪看着活下来的四人。卫兵抬起双马尾的遗体,走到河边,将双马尾扔到了河里。双马尾的身体直接沉了下去。
线长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龟龟。入队。”
前线始终保持着五个队伍,每个队伍也始终是五个成员,每当新成员来到,就会顶掉一个旧成员,旧成员就要去前线趟路,直到中陷阱被淘汰,这是有去无回的前行。而团队里哪个成员去,就要靠天定了。而没有新成员来的时候,前线的人就开始探讨用什么方法通过陷阱,因为没人知道下一个前行的人会不会是自己。谁是陷阱里,所有的物件都可能是陷阱,包括你刚来到这里系统给你的武器。武器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臭武器,会对使用者造成毁灭性的伤害,所以老人不会用新武器,新武器都会让专人去试验,验证通过的武器会上交进秋后会的武器库,就是大韵花里头的石楼。
这些都是光头男告诉我的。他把他所知道的关于谁是卧底所有信息都告诉了我。我对光头男的第一印象也是极好的,当他被线长捉住当靶子时,临危不乱,眼神坚定地看着双马尾,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人。相比下同组的圆脸,蛇纹男,披肩女在双马尾拾起手枪的时候,都本能的退却了一下,尤其是蛇纹男,差点把披肩女抓过来当护盾。光头男说,双马尾是在他进组后第六个离开的人了,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现在我们五个人同为一组,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大家需要同心协力找到去对岸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