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要”
邬简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肚子,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宫里有一根鸡巴在往他的骚点上顶。
“啊、啊!”
郯阑笑着抚摸着他的红唇,鸡巴挺动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用力。
“老婆,被操子宫舒服吗?告诉他,谁才是你的老公。”
邬简根本回答不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鸡巴套子,根本没办法思考鸡巴以外的东西。
“啊、啊!嗯!鸡巴、好大好爽”
他红唇微张,露出里小红舌,郯阑呼吸一滞,按着他的后脑勺就用力吻了下来。
两人的舌尖互相缠绕,像是要把对方吞没一般,郯阑瞥了勒轩一眼,故意把邬简的舌头勾出来,和他在空中舔舐对方。
他用嘴唇叼住邬简的舌尖,牙齿轻轻啃咬,惹得邬简不住战栗。
勒轩看着眼热,不满邬简忽略自己,他舔吸着邬简白嫩的脖子恶狠狠地开口,“不许无视我!”
他将手伸向邬简的阴蒂,双指夹住用力捻动,邬简想要叫出声,却被郯阑吞没了所有呻吟,深埋在逼里的鸡巴快速撞上子宫口。
两根鸡巴一外一里隔着子宫口比赛似的顶着子宫,邬简喘息着想要抱住身前的人,却只能抱住一团空气。
他觉得子宫就要被两根鸡巴顶穿了,即便这样,他们也不会放过他。
“啊、啊!不要这么用力子宫、子宫要破了!”
郯阑伸出冰凉的舌头舔去他眼角的眼泪,修长的手指挑逗着他胸口挺立的乳头,让他身体的快感没有一刻停歇。
勒轩不甘示弱,捏着邬简的阴蒂就不松手,逼得邬简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却只会被勒轩掐着屁股按向自己的鸡巴。
“啊、啊!你们、不要一起啊要、要坏了”
邬简崩溃的大喊,两个男人却暗暗较劲,谁也不甘落后,咬着牙像要把邬简的子宫操烂。
逼里的鸡巴又大了些,都有了要射精的预兆,两个男人开始最后的加速,大手掐住邬简的腰和屁股就不松手。
“啊、唔!慢一点!慢一点!”
两个男人已经听不进邬简的话了,两人齐力顶开子宫口将浓精灌进了他的逼里,直至将他的肚子射得圆滚滚的,逼里的鸡巴才退了出来。
邬简呜呜地颤抖着,被快感冲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倒在勒轩身上,不住地小声求饶,“真得不行了放过我吧肚子已经被精液填满了唔!”
勒轩把邬简放在床上,可轻微的触碰也会让邬简喷出水。
他舔了舔嘴角,想要再做一次,却被郯阑用力拽下了床。
郯阑冷声道:“你是禽兽吗?没看到简简累了吗?”
“我是黄鼠狼精,是禽兽怎么了?简简爱死这样的我了,你嫉妒?”勒轩得意道。
郯阑翻了个白眼,用法术替邬简清理了身体,盖好被子,然后就拽着勒轩到了门外,把他重重摔在地上。
“你做什么!”
勒轩未着片缕,被这么一摔,把原型都摔出来了。
郯阑冷冷看着他,“当然和你算一算偷走简简的账了。”
话音落下,两个男人就在院子里打了一夜,屋子里的邬简毫无知觉。
天亮时,邬简是被开门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身上的薄毯滑落,露出满是爱痕的白嫩身子时,清晰地听见眼前的男人咽了咽口水。
邬简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间感觉到眼前的男人不太自在地并拢了腿。
“你怎么不过来?我好困,想再睡一会,你过来陪我一起睡好不好?”邬简软软地开口。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他好一会才开口。
“你是山里的艳妖吗?”斐子默问。
邬简正在和瞌睡虫斗争,听到斐子默的话瞬间就清醒了,他瞪大了眼睛,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勒轩。
怎么回事!勒轩和他的死鬼老公去哪了!
在他被干晕的时候,他们两个不应该守着自己吗!
邬简一脸尴尬,“我不是艳妖,我只是认错人了而已,公子你”
斐子默咳嗽了一声,理性告诉他,他应该移开视线了,可邬简身上就盖着一块薄薄的毯子,布满暧昧红痕的白皙身体在毯子下若隐若现。
只要邬简动一动就会露出大片的皮肤,他突然有些懊恼自己的视力怎么这么好,他能清晰地看到邬简露出的纤腰和半片浑圆的屁股上被掐出的青紫指印,可见邬简经历了多激烈的情事。
斐子默红了脸,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不自觉紧盯着邬简,忍耐着下腹逐渐升起的燥热。
他真没想到上山采药制灵符,竟然会有这样的艳遇,他虽是个道士,却家境殷实,身边有不少莺莺燕燕缠着他,他都不为所动,今天看到邬简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只是没遇到喜欢的而已。
斐子默咽了咽口水,“你说你不是艳妖如何证明?哪个好人家会赤身裸体出现在这样破旧的小屋里?”
“除非你能证明自己,否则我只能替天行道收了你。”
说着,他就拿出了黄符,一副要将邬简收了的架势。
邬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突然红了脸,他慌忙扯着身上的毯子,可他越扯,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越多。
斐子默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已经完全暴露的双腿,熟烂的肥逼像肥美的鲍鱼,阴蒂在红肿的蚌肉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