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的时候是跪坐的姿势,轮到打屁股的时候,就换成跪立的姿势,睡裙下摆被撩起来塞进绳子背上的绳结处。夏以昼左臂箍着你,右手执戒尺一下一下地拍。
节奏不快,因此每一下疼痛的层次都非常清楚地体会到,才迎来下一次。
你脸埋在他衣服里,闻着都属于夏以昼的味道,软乎乎地哼着求着,感受着皮拍在臀瓣上滑动,再难以预测地拍下来。
痛得狠了,也会扭,会用手挡住,然后被夏以昼提醒,“猫爪爪。”
然后你会哼哼唧唧地缩回手,把脸埋得更深,等待着下一拍落下来。
长久以来,练习格斗、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与流浪体殊死搏斗,其实这种程度的疼你并不是不能忍受。
甚至平时受很重的伤,你也不会在人前叫一声“疼”。
但夏以昼不一样,他看过你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他见过你的外厉内荏,见过你的不堪一击,见过你多愁善感。
他不嘲笑你的天真善良,你的不自量力,他保护你的柔软,却也亲手为你佩剑,为你披上盔甲。
他是你最最信任的人之一。
你从不觉得“软弱”这个词和自己相配,哪怕此刻你身段是软的,哭泣是软的,但所有这一切,不过是一种扮演和释放。
在某一刻喘息里,你突然理解了夏以昼所说的“黑子”与“白子”。
在社会里,你需要呈现和加强某一部分的你,但这不妨碍在某些场合,你可以释放和展现另外一些碎片或狭小的面。对夏以昼也一样。
然而这“认输”与“服软”无损你的人格,也不会削弱你的力量。
因为对方是夏以昼,所以哭泣、撒娇、示弱都无妨。
夏以昼时不时用手背放在你臀上探温度,也会很温柔地抚过,但你又一次忍不住用手去挡的时候,他很强硬地把你两只手腕抓紧钳制在腰间,下一拍落得格外重。
你呜咽出声,在他耳边小小声地求,“哥哥轻点,小猫知道错了。小猫受不了了。”
夏以昼果然心软了,“最后六下了,哥哥快快打。”
很快地拍完了六下,把你抱起来搂着哄,“小猫好乖,哥哥去拿东西给你敷敷。”
“不要哥哥走,要哥哥抱抱。”
“好,先抱抱。”
哼哼,什么怪兽不怪兽,说得吓人,还不是匹顺毛驴。
当然这种想法绝不能宣之于口,毕竟你的屁股你还想要。
你的夏以昼其实很好哄,此刻他眉眼舒展,一副你要什么给什么的模样。
但今天你不愿就此打住,你想让他知道,即便你在公开的问题上没准备好,不代表你在其他方面不愿意更进一步。
于是在夏以昼给你松了绳子,表示要抱你去床上做aftercare的时候,你手指在他身下亢奋处极具暗示地滑过,用一种天真又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说,“可我想要哥哥也舒服。”
你很有成就感地看到夏以昼呼吸变得又沉又慢,眼神里有了非常强的进攻性,他说:“小猫胆子越来越大了。”
掌握了对付夏以昼的致胜法宝的你才不怕,“小猫胆子不大,就是实在太喜欢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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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的触感和手指完全不同:
舌尖的挑弄是微微发痒的;
舌面敷上去有一种厚实的肉感;
用唇瓣吮吸则会微微牵动你的皮肉;
温暖又湿滑,明明很温柔,却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有时候让你失神到拱起脊背逃离,近乎痉挛地颤抖,又被他强硬地分开臀瓣按下来;
你不肯服输地和他较劲,用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拼命地卖弄学来的那一点技巧,用舌尖在他欲望上打着圈,努力地裹紧、套弄、尽力含得更深。
太可怕了……
原始的,蛮荒的,纯粹的,如野兽般最本真的,没有套上文明壳子的,不加任何粉饰的欲望。
难以想象你们有那么无邪的,纯真的,相濡以沫的曾经。
哪怕此刻想起一丝一毫都让你羞惭到无地自容,却又诡异的感到一种毁天灭地、不顾一切的亢奋。
最后你还是输了,高强度训练三个小时也不会怎么样的你彻底撑不住了,软倒在他怀里,还是靠他搂着你自助才疏解,抵着你还在微微发烫的臀,喷上白浊黏腻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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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你擦的时候,大脑缺氧的你嚣张到不知死活,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可我想要哥哥肏我。”
“不自量力的小坏猫,”他捏你鼻子,“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这大放厥词。”
你才不管,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困得口齿不清犹自絮絮叨叨,“明晚你又要归队了,我好舍不得你。”
“睡吧,小坏蛋。以后有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