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这是绝对与南英儿脱不了干系!”南昭敏转身就要去找说法,李抒玉一把拉住,“等等!”
“抒玉?你不会要放过她吧?”南昭敏惊诧道。
“自然不是,若是找不到凶手,只怕我就要离开天学监了。”李抒玉眼里晦暗不明,这对她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玉儿,昨夜,你去了天书坛吗?”李之行盯着她眼睛道。
“之行哥哥,你怎么怀疑抒玉?”南昭敏有些不满道。
李抒玉看着目光温润大哥哥,一番话在嘴里打了个转,最后只道:“没有。”
“好,别怕,哥哥帮你找凶手。”
下午是丹青课,课堂设置在天学监湖边。
李抒玉一来这边,就感受到周围若有若无的打量和窃窃私语声。
“怎么还有脸来啊?”
“也不知这被监长打过板子的手可还执得了笔?”
周围顿时哄笑一片。
李抒玉步伐微顿,只当没听见,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嘭!”
“和你说话呢!”
李抒玉一怔,面前的板子被踢飞。
抬头一瞧,一个微壮的男子站在他面前,身后还跟着几位元生,围在她面前。
乔羡之见状,刚想起身教训这几个欺负小姑娘的畜生,被一把折扇按了下来,折扇主人笑眯眯道:“等会,你急什么。”
李抒玉面色如常,打头的男子眼神眉宇之间肖似柳凌,心下了然。
“怎么,你偷窃考卷,还能继续留在天学监?”柳兆兴冷哼一声,若不是小姑娘,他早就带人狠狠揍她一顿了。
“相府势力如此之大,柳兆兴你还是省省吧。”旁边女子轻描淡写的飘来一句话。
李抒玉瞥了眼那南英儿,便收回视线,眉眼弯了弯。
柳兆兴瞧见李抒玉嘴角的笑,顿时怒意横生,是讽刺他家没有相府势大是吗?他柳兆兴根本不怕!
“柳元生,你方才说…我偷窃什么?”
“怎么?敢偷不敢认?”柳兆兴嘲讽一笑,一个字一个字大声说道:“你偷窃元生考卷!”
李抒玉坐在那儿,纤细的背影挺拔又好看,鼻尖被风吹得有些红,身上还裹着那件绒毛披风,整个人无害又温软。
面对几人的欺压,神色如常。
“你怎知丢的是考卷?”李抒玉笑容扩大,“监长说得好像是案卷。”
柳兆兴顿时哑了声。
周围顿时陷入诡异的沉默。
“噗嗤!”
“哈哈哈哈!”
乔羡之突然捧腹大笑起来,柳兆兴想作,转头一瞧,见是南淮景与乔羡之二人并排坐在一起,他生生将胸口的火气压了下去。
乔羡之笑倒在南淮景身旁,后者嫌弃地用手里的折扇推开他的脑袋。
乔羡之抬手下意识想拂开折扇,又顿住了,转而凑在南淮景耳边道,“这小丫头上回在金州就是这样诈我的哈哈哈哈哈!”
“语气一模一样!”
“你和他能犯一样的蠢,也确实好笑。”
乔羡之顿时笑不出来了,闻言回头一瞧,果然是那个讨人厌的二世祖。
少年站在身后,嘴角挂着他那抹标致性地笑容,漫不经心又桀骜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