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太守没有派人跟着,一来是三皇子不知所踪,大周和亲公主又伤成那样,此刻他的脑子一片混沌,不知该如何向南梁帝交代,更不知大周会不会因此真的发兵北上;
二来是若灵公主伤势太严重了,他能断定安王他们定然不敢在路上多耽搁,最晚明天中午便会抵达关隘处前往大周安阳城给公主治伤;
三来安王殿下和他的随从武功极高,不是他派人监视就可以的,弄得不好就会适得其反。
于是凉州太守匆匆写了一封信,绑在了飞鹰的腿上给赛哈达送去。
山洞内一行人吃得个个酣畅淋漓,除了酒,能拿的,封炎和江传等人都拿上了。
突然一声长啸划破夜的寂静。
封炎忙走到外面,看到一只鹰从他们头顶掠过:“主子,要不要射下来?”
陆晓芸才往嘴里塞了一个肉丸,那肉丸刚从锅里捞出来烫得很,她一边在牙齿间倒腾肉丸,一边摇头。
朱煜夹了一片牛肉到陆晓芸碗里,道:“不用,十之八九是凉州太守给赛哈达送了信,让他留意查看咱们一行人。我们就是要让赛哈达亲眼看到若灵‘重伤’的样子,这样他们南梁人才无话可说。”
若灵看看陆晓芸,又看看朱煜:“四哥,四嫂,我们是不是腹黑小分队?”
众人大笑。
吃好饭后,几人便在山洞里睡下了,封炎四人轮流值夜。
有了林城被狼群袭击的教训,他们在山洞口点燃了火堆。
第二天晌午时分,一行人抵达了关隘口。
赛哈达昨天夜里收到的凉州太守的信,整夜未睡,一直守在那,直到现在,一双眼睛的眼底都是乌青的。
见到远远的一队人马朝这边走来,忙打起精神。
他佯装惊讶道:“大周安王殿下,你们这是怎么了?不是送公主前往南梁国都,把你们公主嫁给咱们太子殿下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莫不是你们大周所说的兄友弟恭都是用来糊弄人的?半途反悔你带着自己的随从又回来了?哈哈哈哈。”
陆晓芸坐在马背上,冷声道:“呵,说你们南梁人都是伪君子你们都不配!昨天凉州太守给你飞鹰传信,你当本王不知,还在这里装什么!还有,兄友弟恭是形容兄弟二人,而非兄妹。将军既然读书少,就不要在这里东施效颦,免得贻笑大方!”
“呃……这。”赛哈达尴尬极了,这他妈的“东施效颦”和“贻笑大方”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呵呵,安王殿下,您怕是弄错了吧,本将军何时收到太守大人的飞鹰传书了?”他两手一摊,问向自己的兵,“你们收到了吗?”
众小兵低着脑袋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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