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努力干的。”陈春花欣慰一笑,喜欢这种无条件全身心的支持方式,让她大受鼓舞。
“凤姨,我们每人还要一双鞋,不然这样穿着站台太难看了。到时我们再和这几件衣服一起算账。”陈春花账目分明地说着。
马三凤也挺爽快,“行,你需要什么跟凤姨说。”
她店里除了卖衣服,还有饰,胭脂水粉,女人用的几乎都有。
“我还想要一点胭脂水粉,一支眉笔一点颜料,我这脸需要做个掩饰。”陈春花也干脆说出自己的需要,这脸需要化一下,免得还没宣传就把顾客给吓跑了。
“这简单。”马三凤让人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她们一个换了换新鞋子,当然在这之前自然要先把脚给洗干净了,免得弄脏鞋子。
陈春花拿着水粉给每人打底一下脸,盖住原先黑黄的皮肤,用小拇指沾了沾点胭脂,轻轻在她们脸上化开,裹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不浓不重,视觉刚刚好。
而且这胭脂水粉里面含铅太多,用多了也对皮肤不好。
马三凤和马氏在旁看着,看着她那娴熟的动作,一个两个心存疑问。
柔妹子家里肯定用不起胭脂水粉的,还有这化妆的技巧也不按常理出牌。
或许就像马氏所说的,春花的想象力丰富。
她用小拇指沾了沾胭脂在夏花眉心点了一朵红花,用着眉笔花了个花的轮廓,一朵牡丹悄然绽开,显得格外高贵端庄。
秋花性子喜静,她用蓝色颜料在她眼角勾勒出一只蝴蝶,翩翩飞翔,栩栩如生,轻灵生动美。
冬花活泼可爱,她用的是黄颜料,两个脸蛋画了只小蜜蜂,天真如玉,活力四射。
马氏和马三凤在旁看着简直不敢相信,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还没见过有人敢在脸上画画的,大多数用的都是贴纸之类的装饰,而且这人脸不比纸张平平的,因为骨头的限制特别考验画工。
可这丫头三下两下就勾出一朵花,跟真的似的。
马三凤好奇一脸问,“柔妹子,你家春花学过画工呀”
马柔摇了摇头,“没有,整天她奶总叫她干活再说家里也没有那个闲钱。就是有时我在绣花,她在旁看着,拿着棍子不知道在地上比比划划什么。”
“要我说这孩子天赋异禀才是。”
就说刚才对衣服的搭配,废物利用把衣服弄得上了好几个档次,还有现在这手艺,精湛得很。
“这孩子以前内向得很,自打经历那事,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想重新开始。”
“祸福相依,柔妹子,以后你有福气了,我看春花这丫头有指望。”马三凤自打做了生意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看人也有几分准。
马氏愿望挺简单,“我只希望她振作起来,以后就算嫁不出去,我和她爹养着就好。”
“你也别想太多,就是别让孩子太受委屈。”
“嗯。”
陈春花听着她们的对话也无法解释,这源于她上辈子苦逼地被逼着上各种培训班,才有现在炫耀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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