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的肉棒已经很熟悉洛茵的小逼,时而风卷残云、直捣黄龙,顶得它每一寸软肉都颤抖,时而又慢慢地插慢慢地磨,等它分泌足够多的水,缓过来了再冲刺,因而把洛茵伺候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美丽的新娘婚纱半落,坐在酒店大床上任人蹂躏,奸夫坐在她身上,把她干得大汗淋漓,浪叫声声。
“学姐这么骚,结婚了老公满足不了你怎么办?”
“嘶…夹松一点…要被你夹射了…都结婚了逼还这么紧…欠操。”
洛茵的手攥紧床单,喘着道:“嗯…我欠操…快干死我…小渣女…”
陈兰却突然起身,把洛茵抱了起来,让她腿夹着自己的腰,再插进去。
“好,换姿势操死你。”于是陈兰就这么站着,让洛茵挂她身上,突突突地扫射她的小逼,揉乱揉皱人家婚纱,乱糟糟地散了一地。
“学姐被我操成这样,待会回去怎么解释呀?”陈兰还抱着她来回走动,边走边操,操着还不忘吸几口奶,别提多美了。
“不用解释…你快干我…要高潮了…捅死我…”
陈兰便把人抱到窗台,把她放到窗台上坐着,抬起腿,继续操进去。
窗子上的玻璃有倒影,窗外是车水马龙,阳光照进来,落到洛茵漂亮的身体上。
陈兰操一会儿又把人抱到落地镜前,特地找好角度,让洛茵看着自己的小逼是怎么吃大鸡巴的,见小小的骚洞将一整根肉柱都吞进去,进进出出。
“学姐怎么这么耐操啊…越操越紧…好爽…”
“想去浴室了…我把学姐婚纱脱下来,别搞湿了。”
然后陈兰把人抱去浴室,按在洗漱台上操,完了又在马桶边,洛茵翘着屁股给她后入,陈兰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她小逼里面,从浴室干到沙发,电视处……几乎在这套房的每一处,都内射了一遍。
每次射了陈兰还不清理,不抠出来,直接在里面射下一次,慢慢的把小逼射的满满的,几滴浑浊合不住地淌出来。
洛茵秀发与妆容均凌乱,就这么躺在地毯上,颤抖夹着双腿,滴滴白浊从腿间往下流。
她浑身无力,手还抓着自己的奶子,无力地喘着:“嗯…嗯…终于把我操坏了…好爽…”
“小渣女,你帮我把婚纱穿起来,我要去洞房了。”
陈兰则仔细帮她穿好婚纱,打理了下衣服,眼看她跟个没事人的要回去。
陈兰拦住她,“学姐,清理一下吧,别真的…”
洛茵推开她:“陈兰,如果我说我怀孕了呢?”
“三个多月了,孩子是你的,我前男友沈霆没有生育能力。”
陈兰如梦初醒,所以洛茵急着结婚找人接盘,又偏要在婚礼上和她来这么一遭。
她把洛茵锁在墙上:“为什么不打掉?”
洛茵讽刺笑笑,“你看,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孩子在我肚子里,我又不用你负责,你管我。”
陈兰连忙解释:“我是说,你要孩子也不该是怀我这种人的种…我不是东西…学姐,你要生下来的话,我养,你别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随便找个人嫁了…”
“我说真的,学姐,我养得起你和孩子,名分我也能合法化,你别糟践自己。”
洛茵的目光平静如水:“陈兰,和你搞到一起起,我就把自己糟践得没边了。”
“我是自私,结婚了也要拉你一起沉沦,但我要的你给不了,所以今天这一次,算是告别。”她抚上陈兰的脸,温柔得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我们两清。”
洛茵最清楚,她要独一无二的爱,可她爱的那个人,最不可能给她独一无二的爱。
她才不要名正言顺的,看陈兰万花丛中过,她受不了。
不如一刀两断。
陈兰哑口无言,只得眼睁睁看着洛茵离开。
她法地吮吸起来。
陈兰推开她,她却越咬越紧:“明婉,不能这样…”
“老师不喜欢吗?”半醉的明婉眼里像装着星星,盯着陈兰眨都不眨。“可是我好喜欢。”
“我要老师。”明婉温热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鞭打着她的肉棒,等舔到差不多了,直接把陈兰压到餐厅包房的墙上,撩起自己裙子就直接贴了上去。
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陈兰目瞪口呆。
但总归是没拒绝。
完全醉的人是没有性能力的,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各怀心思。
陈兰不知道明婉是怎样的心思,但她比那些炮友纯粹,又比那些单纯的识趣,她从来不说喜欢不说爱,也不向陈兰要任何东西。
不过陈兰这些年给她那张卡里打的钱,她倒是开始花了。
又三年明婉研究生毕业,直接来陈氏当了管理,业务能力一流,凭着陈兰这里的关系,晋升得很快。
各取所需嘛。反正陈兰就赚赚钱,养养女儿,色心不死偶尔出去偷吃一下,许如念也宽容得很,后半生的日子也无趣得很。
见这穷山恶水出来的小女孩儿,一步一步爬上高台,倒是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