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我现在不需要你帮忙了。”文希紫很畅快地笑了下。
她的确也不是大方的女人,心里对霍郎宽多少有点怨气,此时能看他一脸不爽,自然是报了仇一样。
主要是她手脚都被臭男人定住了,口头上她可不想输。
霍郎宽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唇,心想这么柔软的唇,怎么能说出这么尖锐的话?
他想起那种触感,又抬眼和她冷漠的、倔强的眸子对上,真是百般心头涌上来。
他说不出什么了,他只想吻她!
封住这张伤人的唇,就什么都听不到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对错,都特么滚一边去吧!
霍郎宽一手抓住她的双手,双腿控制她纤瘦的双腿,还能空出一只手压在她的月-要际。
文希紫“唔唔”地抗议,声音像个爪牙锋利的小猫。
他的动作带着点压抑许久的强势,简直要把文希紫尽数吞没一般。
一吻而尽,霍郎宽的嘴角渗出血丝,他用大拇指擦过嘴角的红色痕迹,笑了笑,“倒是个有脾气的。”
文希紫头微乱,气喘吁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知道,”霍郎宽单手扛起她,往办公室走进去,一脚反踢,将办公室的门关上,“我在和老婆亲热,有错吗?”
他说完,将文希紫桌面所有的文件一扫落地,纸张哗啦啦地飘落在地。
“去他妈的工作!”霍郎宽低声骂了一句,将她粗鲁地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手却忍不住护住她的头,“文希紫,今晚我不能让着你,你也该看看我了吧?”
他近乎粗暴地扯开那些碍事的纽扣,窗户飘进的月光,落在她洁白的肩膀、细瘦的锁骨。
九月底的深夜,空气已然微凉,她忍不住微颤了一下。
旋即,滚烫的体温落下,牢牢地笼罩着她。
她的背后,是胡桃木的办公桌桌面。
平日冷静而职业的桌子,从前只和数字、报表打交道,如今贴上了暧昧的温度。
姣好的曲线,藏在职业装下,躺在深色桌上,如上好白玉瓷器,足以让男人疯。
霍郎宽咬啃她的手腕,力度比往日更狠,疼痛让她的秀眉微蹙。
他心头微软,但马上让自己心肠硬了下来。
这女人,惯是给点温柔就上房揭瓦的。
他顺着她的手腕,一点点、一口口地印下自己的痕迹。
当然了,另一只手要摁住作乱的野猫。
文希紫嘴里骂着“混蛋”、“臭男人”、“滚吧、“脏死了”……
可都无济于事,直到全身都被冰凉的空气包裹,她终于知道霍郎宽是来真的。
她用尽力气想要挣脱,可一点作用都没有。
就在最后那一刻之前,文希紫看着凶狠的男人手扶武器,她的声音带上了哭音:
“霍郎宽,我讨厌你。”
这是今晚她的第一次示弱,霍郎宽本来想要一狠到底的心思,瞬间土崩瓦解。
他看着一屋子的狼藉,还有害怕到全身抖颤抖的女人。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像一只野兽,企图用蛮力让她服软。
霍郎宽知道自己能成功,但这女人肯定恨他恨得死死地!
他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将她的衣服捡起来,正准备给她穿,结果她一把扯了过去。
那衣服早就被他扯坏了,挡不住风光。
霍郎宽抿唇,将自己的衣服递给她,“穿上,如果你不想被外面人看到。”
文希紫心想,还不是你的杰作?
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激怒他的时候,便一言不地穿上他的短袖,又在外面套上自己的外套。
霍郎宽见她收拾好,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沉默。
他一言不地捡起那些文件,转身离开,接着关上办公室的门,期间没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