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紫要是认识市长,肯定不会嫁给霍郎宽这种个体户了!
“表哥,这就是打我和弟弟的人,”谢强凑近办公室中央坐着的一个人,“你一定要还我们公道。”
谢强表哥头也没抬,淡淡道:“你们配合所长工作,有什么答什么就行,有什么不合理的我自然会出声。”
虽然黄湖村治安署是他的辖区,按章程他不能直接插手,只能旁听。
当然了,既然自家表弟被欺负,他肯定要对方付出代价!
谢强、谢锋连忙点头,走了出去。
所长很客气地让谢强、谢锋进了调解室,接着让文希紫、霍郎宽坐在两兄弟对面。
谢强一副势在必得的小人模样,而棺材锋则是欺软怕硬,在这种场合屁不敢放一个。
“谢强同志跟我们反映,你把他的肋骨打断了。”所长一脸严肃问霍郎宽。
那天下雨,霍郎宽冒雨出门,想必就是因为谢家两兄弟。
“是我打的,不是他。”文希紫抢先开口。
不管怎样,霍郎宽为她出头,她自然要维护的。
“明明就是他……”谢强在桌子上大力一拍,指着漫不经心的霍郎宽,
“我先问个问题,”霍郎宽慢慢坐直了身体,眼睛直直看着谢强,“你说我打你,我为什么打你?黄湖村这么多人,我偏偏打你?”
谢强当即气势弱了,吞吞吐吐地辩解:“因为……你瞧不起我们两兄弟呗!”
谢锋在一旁也不敢出声,生怕说错一个字被霍郎宽抓住。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霍郎宽,他就害怕。
当下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色迷心窍,去招惹他老婆。
不过一想到自己表哥是个大官,他又淡定了一些。
怕什么?霍郎宽充其量就是个体户,有钱也没用,无权无势。
“你一个站长,拿着铁饭碗,我为什么瞧不起你?”霍郎宽冷笑出声,让整个房间充斥压迫感,“这简直是个笑话,所长你说呢?”
所长用钢笔敲了敲桌子,严厉道:“安静,文希紫你来说,你为什么说你是凶手?”
他敲桌子的声音挺大的,在空荡的调解室显得极其尖锐。
“黄所长,你什么态度?“”霍郎宽的话冷了,脸也冷了,那点笑意收得干干净净。
他将面前的蓝色笔记簿“啪”一声丢到桌子中间,高大身躯站了起来,俯身下去,双眸如苍鹰死死盯住黄所长,“你们这些拿着铁饭碗的,就是这么对人民说话的?
小紫还没定罪呢,你在这跟谁四五六!
按法疑罪从无,这道理要我教你吗?别以为你是所长,我不敢举报你!我霍郎宽不是被吓大的!”
他身材高大,声音极具压迫感,说法有理有据,黄所长的气焰一下子下去三分。
霍郎宽倒是有底气这么说,要知道孙老大都是他长辈。
更何况,谢强、谢锋就不占理,居然蠢到报警,这就是自找罪!
也就是霍郎宽今天心情好,有耐心和这几个人费点口水。
文希紫无辜地眨眼,“所长同志,我要提醒你,我可不是凶手,而是受害者,我的证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你可以让他们进来。”
棺材锋一听这话,脸色白,忙凑到谢强身边问:“哥,咋办?”
坐在所长身边的谢强阴森一笑,不急不忙地说道:“怕什么?有隔壁坐的那位坐镇,文希紫、霍郎宽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