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并不适合撑这人间的权……我做不到与凡人共情,用感情去判决公正,做不到弯下腰去看什么人间情苦……权在我这里——毫无用处”
系统漂在空中静静等她说完再做讨论。
“这样什么都不管什么都别插手,应该也挺好的。在人间至高无上的权力,忍不住让我去寻求乐子……我喜戏,就变态到将人间活生生的人变成任摆布的戏子,这种感觉很好……知道这样不对,但又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的”
是说给系统听也是在说给画中的姑娘听。她看着画像后半的话就没说不去了,她一直不说系统就认为她讲完了。
[那可以将权交给天界的别人呀!]
“天界的那些人全都是……疯子,做得事只会比我更加极端…”
她忍不住地回想过去。
在人间浔阳这个地方,人们对天上的神灵的神秘有着无尽的向往。举办隆重地祭祀来表达对神灵地敬爱。
神的眼注意到这,带来了他们的欢喜,也带来……灾祸。降下天火以看凡人的无助逃亡为乐,一同前来地仙人也同乐在如此。
她并非是能为不公而站出扔下一切的人,她在他们身后,在待在最后面,看着下面逃亡的信徒,在她的地盘闹事,她能怎样?
她站在正义的一面去抵制这样的行为?站在暗的人太多了他们将成为所谓的正义,反过去抵制她荒缪又可笑的言辞。她并非庞大做不到阻止所有人做恶,唯一地办法就是努力别让自己溺进其中,别成为下一个施暴者。
但很显然她并没能坚守初心,她垂下头看着这双祸害人的人苦笑一声,在坚定去看向那幅画。
“我觉得人间的权力就应该握在他们凡人自己手中,但目前……这只能为一个妄想,人间的领导者,天界那位在浔阳唯一活下来的孩子,我认为可以……但她时时刻刻被人注目着,我不能将位置偷传给她…”
[咚!所以您想让这个变量成为…]
她转过身看它:“总算将思络转过来了”
[让一个为己的凡人去担重任有些不太现实呀!]
“我也觉得我是疯了才会想去这么做……那就疯下去,让这个错误成为整大局的错误,这个世界已经够乱了,也不会有什么更糟心的事情生了…”
她用一个赌徒的心态去赌这次的成功。
她转过身,手轻轻触碰画像的人,额头紧贴上面,脑袋渐渐垂下来。
喃喃低语着“我挺想…她回来的,虽然她不会干涉六界太多的事不会去结决天界与人间的矛盾…但我……就是想她回来……让我再次好好见见造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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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人逼疯才满意吗?……)李诗年看着重来一次的七岁身体(这是我死的第几次)她怔怔坐在原地,捂着胸口,前一次病死的痛感好像还来退去。
在她七岁第一次临来死亡时,很突然就感觉原本就什么都没生。七岁的死亡让她再次临来七岁的生,再让她死了二次她才弄清楚情况。她偷看宫女温悦那些奇思妙想的画本,觉得自己的情况就像画本上的悲惨配角改写命运的快爽人生。
天都给她改命的机会,就认为天就在帮她,她用无数的死亡去证明这就是个荒唐可笑的认为,天分明就她死得太容易,给个死后无限重回的能力,让她在多死几次。
她感到委屈止不住眼泪往外流。
“姐姐,你怎在地上哭呀!”软甜的声音传入李诗年的耳中,让她下意识地觉得恶心。李辞年小跑到她身旁,蹲下来,那双大眼睛写满的都是对姐姐的担忧,却让她后怕回想不知道那一次的死亡前。
俩人坐在灵雾的古寺内下棋,李诗年看着外的百棵樱树,转头看看妹妹。一阵微风转过将彼此的丝过,连带树上娇美的樱花吹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