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黄浮脓疑惑的时候,突然天空飘来一个声音,
“黄浮脓,你必须求得农民的原谅,你才能回去当叫兽,当砖家,回到演讲台,不然,你就老死在这吧”
这个声音自然是梁子平的灵魂通过系统传达的意思,梁子平现在就是这个系统的主人。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我不当农民,我不是农民,我砖家叫兽”
黄浮脓大声地叫嚷着,可惜没人理他。
黄浮脓生气了,他扔掉了锄头,不干了。
“我要回去吃闲饭,我才不干农活”
系统只是将他拉进了这个虚拟的环境,但是没有改变他的思维和认知。
他还是有他原来的思考能力。
可惜进来的是他的灵魂和他的思维,他的身体还在外面呢。
黄浮脓上了田埂,拼命地走啊走啊,怎么走都在这个村子了,走来走去,四周都是农田。
走在路上,还被四周走过的农民指指点点。
“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吃农民的饭,甩农民的锅,掀农民的饭桌,就是个白眼狼,我呸,还砖家叫兽”
“啊呸,禽兽还差不多”
走过的农民呸他。
黄浮脓再也不敢走在大路上,害怕遇到农民。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如何离开这里,他无论怎么走,旁边都是农田,无穷无尽。
这当然是梁子平的意念在操控,一念花开,一念田埂开,无限的延展,只在梁子平的一念之间。
走累了,走疲了,走不动了。
黄浮脓决定躺下来睡一觉,说不定睡醒了,梦醒了,就回到会场了呢?
黄浮脓倒头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雨淋醒,现自己还是在田埂上。
貌似不像是做梦?
黄浮脓认清了现实。
看来不取得农民的认同,认可,接受,是离不开这里了。
虽然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黄浮脓开始耍小计谋,偷奸耍滑,他主动走到大路上,见到农民就立马赔笑,道歉:
“你好,以前是我不对,我说错话了,我改正,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了”
那个农民指着旁边的田地说道:“先锄两亩再说”
麻蛋,叫我锄地那是不可能的,我是砖家叫兽,怎么可能锄地,农民是无效劳动,是没用的。
这是黄浮脓的内心真实想法,他根本就没有真心悔过。
农民看到黄浮脓无动于衷,就走了。
将黄浮脓继续撂在那。
黄浮脓内心很固执,但是眼前的现实又让他很无奈,不耕作,就不能取得农民的原谅,农民不原谅,他就走不了,永远都要留在这个鬼地方。
莫名其妙的鬼地方。
不知来处,不知去处。
黄浮脓又看到一个农民走过来,他又故技重施,农民还是扔下同样的话,“先锄两亩再说”
黄浮脓很生气,但又不好脾气。
一连试了几个,台词都一模一样,太诡异了。
黄浮脓没辙了,只好扛着锄头下地,锄起大地。
锄着锄着,汗流浃背的,好不容易将两亩地锄完了。
他累成狗了,歇了一会,他就高兴地冲到大路上,求那路过的农夫原谅他,他好离开这里。
“你好,我锄完两亩地,可以原谅我了么吗?”
黄浮脓陪着笑,问道。
很诚恳,很急切。
农民摇摇头,“才锄了两亩地,就这么着急?这么骄傲?知道我们农民一辈子要锄多少地吗?一年至少要锄两次,还要下种,插秧,除草,施肥,收割,还要晒稻谷,碾稻谷,最后才能形成大米,给你们这些砖家叫兽吃到肚子里,然后还要倒过来骂我们无用”
“继续锄,锄到骄傲消失为止”
“什么?还要锄?我的天哪,苍天那大地那,救救我吧,我错了啊,我再也不敢了”
只是这个鬼地方,天不应地不应,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