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当然清楚这件事,更知道琴酒不可能在这里杀他,所以他干脆抱着猫躺了回去,继续翻那些让人头疼的新闻,一边问:
“所以你和贝尔摩德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要拍个电影来纪念你?这个介绍……她知道你是卧底吗?”
“不知道。”
“你先回答一下前面的问题。”
“不熟。”
“……”
你以为你说我就会信吗?琴酒,如果你和她真的不熟,那这部写着“赌上克丽丝·温亚德的演员生涯”的电影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难道是贝尔摩德想用什么《二十年的谎言》*来审判乌丸莲耶吗?
工藤新一把手机盖在脸上,叹气。
要不然他还是听父亲的话离开日本……不,唯独这个不行,现在美国才是不安全的地方,他作为江户川柯南等到组织消失就可以了,反正贝尔摩德也不可能强迫他去当演员。
“如果是说克丽丝·温亚德跟黑泽的关系,我知道一点。”坐在另一侧沙上的诸伏景光插话道,“黑泽以前跟我说需要注意的人的时候提到过她的事,当时他说……”
“苏格兰。”
黑泽阵用警告的眼神看向了诸伏景光。
但诸伏景光知道黑泽没生气,非常熟练地忽略掉黑泽的威胁,愉快地跟这位来他家还表演了一个从小学生变高中生的侦探聊了下去:
“对不起,苏格兰是谁?我不认识。总之,黑泽说温亚德多年前曾经邀请他一起离开组织,甚至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但黑泽拒绝了她,而且拒绝的理由是‘你爱的只有自己,别演戏把自己给演进去了’。”
你管这叫不熟?
工藤新一点评道:“能一起叛逃组织,已经不是能用‘很好’来形容的关系了吧。”
“没错,黑泽还说……”诸伏景光还要继续分享「琴酒先生的独家秘闻」,但黑泽阵听不下去了。
他把侦探和两只猫都拎开,站起来,对侦探说既然有人冒充你见到了那位导演,你找他去演不就可以了。还有,你要在我家待到什么时候?
工藤新一嘀咕一声:“我马上就会走,等我变回小学生,现在出去会碰到记者的……虽然我也很想叫那家伙来演,但他是基德啊。”
黑泽阵今天已经听了不下五遍这个名字了:“就是那个眼神不好的小偷?”
昨天晚上从他窗外路过四回的小白鸟,黑泽阵还是很有印象的,特别是那只小白鸟叫他美丽的银小姐的时候。
所以说他今天回家路上碰到的那个长得很像侦探的少年,就是怪盗基德吧?从声音上推断也是学生的年纪,黑泽阵想,看来你们东京的学生指不定都有点什么副业。
工藤新一:“……?”
基德那家伙的视力有问题吗?什么时候的事?他认识基德这么久,怎么没听说过?名侦探陷入了沉思。
……
当晚,工藤新一还真的尝试了联络怪盗基德,让基德那家伙来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并询问他是不是见过一个银的少年。
魔术师跟往常一样解开了名侦探留下的暗号,在这个有月亮的晚上如约而至,就当陪名侦探度过这个特殊的日子。但他刚落地就被变回小学生的工藤新一抓住衣服质问,当然侦探为什么找他这件事黑羽快斗aka怪盗基德也是清楚的……
“喂、侦探,我根本就没有答应那个导演,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啊!”
“怎么看都是你的错吧!如果你不假装是我的话就根本不会有这种事生!”
“但是用你的身份很方便啊!谁让你刚好长着跟我一样的脸呢——”
怪盗得意地拉长声调,摊开手,毕竟利用一切能利用的道具就是魔术师的手段,当然这次的事完全是意外,他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结果……
江户川柯南挂在黑羽快斗身上,说不管怎么样,你必须给我解决这个问题,这部电影拍的就是那个组织里生的事,现在组织的人盯上我了,而我又是小学生的模样,根本没法参与演出。
黑羽快斗在天台的边缘坐下来,声音里颇有埋怨的意思:“我说,侦探,既然这是那个组织的事,你是要我替你去冒险吗?”
虽然是这个语气,但任谁听到都会觉得他们两个关系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