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花,你这个急死人的家伙,到底把宝刀给弄到哪儿去了?!唉,明霞小姐在心里不管怎么大喊大叫都没用,可惜嘴巴里就是说不出来!
系统管理的很严格,连用打手势,甚至表情暗示都没办法。在小爷看来,明霞大小姐就是色眯眯的一直盯着他,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才多长时间没见?明霞小姐就饥渴成这样,让小爷对她的认知完全刷新了!到底是现代的女性,就是放得开,敢爱敢恨,表达的如此赤裸裸!
被她摸得都上火了,这光天化日的也不是个事。干脆把她拉进房里,准备把事情给办了,谁知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她又缩了,一见小爷宽衣就跑路。你说这叫什么事?小爷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撂这了?
明霞面红耳赤,这事又没法解释。她也是个狠人,一等席慕花恢复常态,她继续贴身跟随,为了活着尴尬和误解算什么?席慕花到过的所有地方,都跟被巨型龙卷风彻底扫荡过一样,被明霞小姐仔细翻了个底朝天。连厕所,卧室这种私密的地方都不例外。
担心身份暴露,被勾践和范蠡现小爷参与刺杀,小爷本来满心的不安。被明霞小姐这么胡搞乱来的,注意力硬生生被分散,反倒镇定下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担心有个毛用,要么谨慎点,现在就跑路;要么就赌一把,装作若无其事,押他们根本没现!
仔细想一想,小爷除了在现场露了一下脸,其他没什么破绽。小爷又没直接动手参与刺杀,应该不算特别重要的人物,未必会被重点追查。再说了,当时近距离看到小爷的,都不认识我。这年头肯定没有人脸识别,仅仅凭借陌生人之间的一面之缘,就算有人想查,也不可能轻易联想到小爷。
想明白之后,小爷决定该干嘛就干嘛,每天照常去宫门卫点个卯,接着按例转一转,然后回家该玩玩,该休息就休息。
期间明霞一直跟着小爷,小爷进宫她都非要跟进去,再三说明王宫是不能随意进出的都没用。明霞小姐表现出吓死人的执拗,玩命般非要跟着,看她的架势,不带着她进去,都打算硬闯了。小爷只好跟在门口值班的军官打个招呼,在宫门应了个景,然后带着蛮不讲理的明霞姑奶奶回家。
小爷不得不说她几句了。
“明霞小姐,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明霞泰然自若,只要不涉及主线任务,可以正常聊天的。
“比那个严重。如果说大姨妈来的时候,女人的坏脾气算一级的话,我现在的情况是最高的第九级。所以,本小姐劝你别理我,也别惹我,不管本小姐想干嘛都好,你谨记着一个字:忍!一直忍!视如不见,任我为所欲为,什么都别管就对了!”
惹不起又甩不掉,真是麻烦。
“明霞小姐,你能不能稍微的离远一点,小爷不会跑,绝对不出门!就给我留一点空间,我练一会功夫,行不行?”
谅你也跑不掉,本小姐给你一点空间。明霞也不想当狗皮膏药,可是没办法,一年的期限已经过了大半,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无路如何都不能放过的。
见明霞小姐终于肯稍微走开了一点,小爷在心里叹口气,没办法,只能当着她的面练习了。反正她的糗事,小爷也没少见,爱笑就让她笑吧。
龙牙出来!
明霞眼角一跳,明明在他身上搜索遍了的,这刀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当然,她完全想到这把不起眼的黑色短刀是无物不断的宝刀龙牙。在她的想象中,连城门都能够切开的绝世宝刀,肯定是高贵豪华,品相非凡的。
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明霞强忍着没有吐糟,毕竟人家练得很认真的,自己作为有求于人的一方,不好冷言冷语,反而要鼓励,要给予正面的反馈!
“精彩!席公子,你这套身法莫非是模仿鸭子蹒跚的迈步方式?真是学得入木三分,太像了!”
小爷险些左脚踩右脚摔一跤,这说的叫什么话!真是让人添堵。
“小爷明明练的是模仿游鱼的灵活身法,不懂就不要瞎说!”
你这鱼估计是上了岸的,明霞偷偷在心里吐槽,嘴上很违心的道歉。
“难怪了,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轻盈灵活的鸭子,原来是游鱼!都怪我见识浅薄,席公子千万别介意。”
马屁拍的太牵强,显得特假你知道不?轻盈灵活个屁,你当小爷真瞎了眼吗?其实小爷自己也觉得自己像只鸭子。
有明霞跟牛皮糖一样死粘着不放,小爷心累,都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担心别的事了。
两天后,越王归来,小爷现自己内心居然毫无波澜。
勾践迅回归越国,还是托了席慕花的福。本来即使有郑旦不断吹动枕头风,吴王也没打算近期召见勾践,恰好关于楚越之战的消息传来,让吴王彻底打消了对勾践的疑心。
消息中说,楚军和越军经历两场血战,越国近二十万大军损失了十多万人,最后活着回到越国的连一成都不到;楚国更惨,自楚国元帅以下,整整二十万左右的大军,全军覆灭。这还不算,更令人指的是,越国将军无情的纵火烧毁楚国边城,使之彻底化成了一座废墟。
吴王夫差认为,之前伍子胥提供的越国国书上写的内容,绝对不属实,人家楚越两国都快誓不两立了,你说人家私下里勾结联盟,完全说不通啊!所以他不仅当面表彰了勾践,对他认真执行伐楚任务的表现给予了充分肯定。还给已经下狱的伍子胥多加了一道罪名,伪造证据企图污蔑越王勾践。
勾践表面上依依不舍的向吴王告别,似乎非常不愿意跟他的主子吴王分开,实际上一待离开吴军视野,就默许了范蠡提出的全赶路主张,半刻不停的跑回了越王宫。
范蠡对自家大王看得挺透彻,有很多话,越王不必亲自说出来,范蠡就主动替他说了。
“大王,此次伐楚之战,我军虽取得小胜,然而朝廷直属的部队损失太大,不利于国家安全。微臣建议,从全国各城的城防部队中选出最精锐的部分,调到都城来充实王师。”
就像吴国太宰与大将军之间的全面对抗一样,越国也有一些人,对范蠡可以说是没有理由的看不惯。只要是范蠡提出的主张,他们就反对,至于反对的理由,对于老牌政客来说,只要他们想,总是能说出正当无比的理由来的。
“范大夫此言差异!我想大家一定记得,我国与吴国大战之后,已经在十年内两次大规模从地方上抽调精锐来补充王师了。这意味着什么?
地方城防军本来素质就不高,每次抽调之后,只能从普通百姓中募集新的兵源来补充。本官先不论训练和装备等问题,百姓中的壮年男子总数就那么多,十年之内已经大肆募兵两次了,上到四五十岁的末年壮士,下到十岁出头的懵懂少年,都已经被吸纳到军中去了。
范大夫嘴巴一张,轻松一句话,就要把地方军队中最后的精锐抽走。对你来说,可能无关痛痒,可是你让我国各地城守们怎么办?让他们去拉老人小孩充军吗?照你这样弄下去,我大越的地方形势,可就岌岌可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