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井言的话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让四人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们转过身,看到井言从远处跑来,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威克斯看着井言,心中五味杂陈。他握住井言的双手,眼中满是坚定,“放心,我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井言紧抿着嘴唇,眼中泪光闪烁,“一定要平安回来,威克斯。”
塔克看了一眼天空,提醒道,“飞机快要起飞了,我们得赶紧走了。”
威克斯依依不舍地松开井言的手,转身走向关卡。他知道,这一走,或许就是永别。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井言,然后坚定地走进了关卡中。其他三人也紧随其后,消失在了关卡的另一侧。
画面一转
黑暗中,一股巨大的漩涡突然出现,犹如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龙与那个人被无形的力量卷入其中,周围的一切都旋转起来,令人头晕目眩。他们的身体在漩涡中飞穿梭,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他们出现在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国家——苍月国。这里的天空呈现出一种深邃的蓝紫色,月光洒在广袤的大地上,银色的光芒映照出奇异的景色。远处的山峦起伏,连绵不绝,仿佛是远古的巨人沉睡在此。
苍月国有两大势力,分别是默与云,默代表正义,云代表着恶势力。
云组织的老大是一位我行我素的云墨白,是宫廷中的审判者,审判一切罪恶,揪出藏在暗处的细作,并将其逮捕归案,云龚茗则是云海的嫡长子,从小到大都是按照继承人来培训,长大后的云龚茗也不负众望,凭一人之力考上清官史学院,以出色的学业担任史学院的代表,给整个云家带来更大的威望。
默是米海龙的代表,掌握一方财力,成为沧月国最强的帮派,身为米家唯一的长子米雾,天生反骨,傲慢,目中无人,做事不按常理,我行我素,傲慢无礼,米雾觉醒的灵气为家族大放光彩,旁支见到米雾都得低着头,生怕一个眼神就能杀掉自己,外人见到,直接跪拜在地上,不敢起身,生怕得罪这个小祖宗连累家族。
因为能力过于出众,米海龙,也就是米雾的生父使用过硬的手段逼着米雾去清官史学院里上私塾,在私塾里,米雾碰到了云龚茗,两人就好像是前世的仇人一样,一碰面就打架,教书的先生为此头痛不已,碍于两家势力不可得罪,先生只能闭一只眼睁一只眼,只要不打死人,先生是不会管。
直到某一天,天空骤变,日月同行,九星并排,云家的算卦先生与米家的算卦同时占卜出凶相。连滚带爬的向族长禀报。
“禀报族长,日月同行,九星并排,灾祸降临,不出时十日,整座城出现血光之灾,唯有神女降临,方能挽留之地。”
两家族长听闻,脸色骤然大变,惶恐不安,德高望重的算卦先生能算到的事情必然会生,便连忙追问,“方才说唯有神女有挽留的地步,那么所谓的神女又在何方?”
两位算卦先生掐指算了许久,摇摇头,眼里竟有些失落,“神女的踪迹不定,无法算出准确位置,但愿神女将至,化险为夷。”
两方势力听闻此事,纷纷向族里召开会议,共同协商策略。
云族的大堂中
在正厅中,族长云墨白稳稳地坐在上方的宝座上,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下方的长者们,一个个都神色庄重,他们身着华丽的服饰,代表着各自的身份与地位。
右侧的长老们,按资排辈,依次排列。最前方的二长老,面容威严,目不斜视,整个人散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他身后,三长老端坐,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容,给人一种亲切感。再往后,是其他的长老们,他们或沉思、或微笑、或闭目养神,形态各异,但无一不透露出沉稳与智慧。
他们用了两个时辰商量应对的计策。
同时,默堂召集江湖中的佼佼者,聚集八方力量,捣腾武器,防具,调动人手,派出情报人员寻找天之骄女的下落,并将人带到默堂中,携手对付这次的血光之灾。
画面转到荒郊野外,一个身穿短袖长裤的女子凭空出现。她的衣服样式奇特,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她的面容美丽,却带着一丝异样的苍白。她的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周围的赶路人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他们打量着这位神秘的女子。她像是一个异乡人,又像是一个幽灵。她的出现让人感到惊恐,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然而,当他们试图接近女子时,她却像一阵风般消失在原地。赶路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们不再逗留,加快脚步冲向下一个城镇。
眼前的场景令她心中一紧:白城外围聚集了大批惊惶失措的百姓,他们携家带口,面色苍白,仿佛大难临头。
衣夕稚随手拉住一位怀抱幼儿的妇人,沉声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那妇人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惊惧,哆哆嗦嗦地回答:“听说白城会出现灾祸,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都跑去避难了,我奉劝姑娘你还是离开白城比较好。”
说罢,急匆匆地融入人流中。
白城?灾祸?难道跟易蓝有关吗?衣夕稚心中一紧,她下意识地想要冲进白城,去探寻事情的真相。然而,当她想到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导致的后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她深知,自己的行动往往会引起不必要的波澜,这一次,她决定选择袖手旁观。
衣夕稚站在城外,目送着百姓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能够感受到他们的恐惧和无助,也能够体会到他们的无奈和苦涩。这一切的背后,是否真的与易蓝有关?衣夕稚的思绪不禁陷入了混乱之中。
离灾祸降临的日子越来越近,神女的踪迹依旧没有下文,两大家族都在为这场灾祸做准备。米雾百无聊赖地走进了空无一人的赌坊。往日里热闹喧嚣的赌坊如今冷清得可怕,仿佛被洗劫一空。桌上的赌具散落一地,骰子滚得到处都是,唯有那张摇骰子的红木桌子还完好无损。
米雾微微一笑,他化作四个身影,围坐在红木桌旁。他一手拿着骰子,轻轻摇晃,口中念念有词。骰子在碗中滚动,出清脆的声响,与这空旷的赌坊形成鲜明对比。
过了一会儿,米雾觉得索然无味,便起身离开。他信步走到清官史学院门前,抬头望去,只见大门紧闭,门上悬挂着一幅“清官史学院”的匾额。他轻轻抚摸着门扉,光鲜亮丽的清官使学院不复存在,换来的是狼狈不堪的场景。
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拿出刚从酒店拿来的白酒,独自小酌。看着冷冷清清的学院,米雾深感轻松自由,就连平时最厌恶的空气都变得香甜。身后传来云龚茗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的时刻。米雾转过头,看到自己的宿敌,也没有从前那般的执拗。
米雾捞捞耳朵,狐狸一样的眼睛正妩媚的盯着桌上的小酒。
“云家贵公子来这里作甚?该不会来这里与我相聚吧?那可不是你的性子哟。”
云龚茗冷哼了一声,“这里可是书院!”
“呵呵,这里不是书院哦,我想用灾祸前的凄凉来形容白城也不为过吧?”
“随便你怎么想,但有一点,请不要在学院里喝酒!”
“到现在还摆出一副圣人子弟的样子啊,真搞笑!”
“果然,真是没有办法跟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沟通!”
说完,云龚茗甩手就离开,只留米雾一人独自小酌。
“真是,一个,无聊,有清高的家伙,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了!”
离灾祸还有三天时间,在这三天时间里,衣夕稚四处游荡,最后她还是来到白城
白城的大街上,一片死寂,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夕阳的余晖洒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为这座空城增添了一抹苍凉。
衣夕稚缓缓地走着,她的脚步沉稳而坚定。她的眼中,是对未来的迷茫,也是对命运的无奈。她的心中,是深深的哀愁,是对未知的恐惧。
她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看着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