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舒兰没有半点慌乱。
冷冷地笑着,坐在了太师椅上。
“那公主倒是说说,我究竟干了什么,值得你大费周章地过来羞辱我?”
黎舒舒看她一副嚣张的模样。
刚下去的火,又重新烧了起来。
她不急不徐地从衣襟里拿出一条手帕,直接扔在了冯舒兰的脚边。
“知道这是谁的吗?”
冯舒兰并不清楚,瞥了一眼后,无声看着她。
黎舒舒用口型,说了两个字,“叶臻。”
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看热闹的嘴脸,紧盯着冯舒兰表情的变化。
只见冯舒兰先是一惊,而后压住心虚,窃笑一声,“公主拿齐王殿下的东西来我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
黎舒舒挑眉反问,“当然是想来问问你,那日你都干了什么?”
“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又为什么要联系叶臻?”
其实黎舒舒对叶臻心里的人是她自己这件事,只是一个猜测。
她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和真实的感受。
黎舒舒想不通,冯舒兰怎么会想把他们两个人放在一起,简直有些变态。
冯舒兰仍旧是死不承认的态度。
摇摇头,“听不懂公主在说什么。”
“那日的事情,表哥不是说过了,是公主你给自己下药,又让人打了我。”
她抬起头,一派高傲,“这其中,还有什么事情不清楚的吗?”
“不清楚的地方多了。”
黎舒舒也不惯着她,声音平静地说,“你该不会以为我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上门吧?”
她确实敢。
不过她也不傻,毕竟说谎的人,就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掩盖。
“要不是想要知道你做这一切的目的,你现在恐怕已经被路羡青带走了。”
听见路羡青的名字。
冯舒兰就更嚣张了。
她弓着身子往外看了一眼,笑出了声音,“你说表哥要带我走?”
“那他人呢?”
“公主,抓人要讲证据,你就拿这一块在马房捡到的破手帕来我这里耀武扬威,是不是太蠢了。”
黎舒舒审视地看着对方。
良久后,她突然轻轻一笑,“冯舒兰,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手帕,是在马房里捡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