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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陳光霽點頭，「而且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事情刺激到他，他的性格變化的挺大的，難怪我第一次見到他時沒認出來。」

資料裡面還附了幾張池璟高中和大學時期的照片。

陳光霽：「他好像變漂亮的，明明五官沒有改變，但比之前好看多了。」

唐深將那幾張照片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心中的猜想不斷復甦又被否定。

「老大你怎麼突然對他感興了啊。」

唐深揉了揉眉心：「沒什麼，覺得他有點像一個人。」

「他和老大你就挺像的啊。」陳光霽不知道唐深家裡的那些事情，但他第一眼就覺得池璟和唐深有幾分相似。

唐深被這句話說得有些恍惚。

可按照爸爸的說法，他的弟弟應該是最近才會降臨這個世界，但池璟卻有著完整的22年的生活軌跡。

唐深也不確定爸爸施展的魔法會不會出現什麼bug，按照他爸迷糊的本性，發生什麼他都不意外。

「行了。」唐深不動聲色將資料收了起來，「你沒別的事情忙？」

「怎麼會，我今晚約了酒吧聚會呢。」陳光霽站起身，「我走了老大，有事喊我。」

「嗯。」

目送陳光霽離開後，唐深直接一個電話撥到F國。

但電話不是池渝接的。

低沉沙啞的嗓音，是唐正卿。

「什麼事。」

「父親。」唐深直接問道，「爸爸在你身邊嗎？」

唐正卿沒有直接回答，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些許窸窸窣窣的動靜，還有兩人親昵的談話聲。

過了會兒，電話那邊換成了池渝的聲音。

「怎麼了，阿深。」

唐深換了只手握著手機：「爸爸，你確定弟弟是最近來到人類世界嗎？」

「唔。」池渝想了一下，說道，「應該吧，但也可能提前，或者延後。我也是第一次用這種禁咒。」

「……」唐深深吸一口氣，「爸爸，我發一份資料給你，你待會看一下。」

池渝答應得很輕鬆：「好呀。」

電話掛斷時，唐深還聽到自家父親低聲吐槽自己。

「什麼事情非要大早上來跟你說。」

「是阿璟的事情呢。」

「他說什麼了？」

「說是有個資料，你別抱得這麼緊，我看一下……」

後面的話聽不太清，唐深卻見怪不怪，像是早就熟悉了自家父親和爸爸的相處模式。

唐深將文件資料拍成照片發了過去，他先發的那些池璟的生活照片，然後才是文字資料。

照片還沒有全部上傳過去，池渝的電話倒是先出現在手機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