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还有药的余香,“好。”
期宴一时摸不清她的态度。便把自己考虑一下午的话都说出口。
“我是被师父收养回来的,他就是你们口中的神医,或者说,我师父的师父也是。我们这种传承说不准又多久,只要这世间仍有疾病痛苦,这一脉就仍会存在。我今年25岁,再有十年我就可以下山收徒。”他顿了一下,突然摸上了阿庄的手,她的手在他掌中有些凉,软软小小一个。
“再有2o年就可以下山,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在山脚下居住,怎么都可以。”
他有些无力,3o年对于她来说遥远未知,她只是一个少女。
他还想继续开口,却被阿庄打断了。
“你要娶我吗?”她歪着头问,她明白期宴为什么突然一下子跟她说这些。他要给她一个交代,作为一个男人,在那种事后,他想要给她一个交代。
他不能在做过那种事后对阿庄的态度模凌两可,甚至装成什么都没生过。
阿庄没法想他是怀着什么情感说出来的,他应该从小就生活在这,接触过的女人算他师妹加起来算不上五个。他对男女之情的观念很模糊。
“你喜欢我吗?”她又问。
她赌他沉默。
期宴愣了一下,想要张口所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盯着他的眼睛,笑着开口。
“你不喜欢我,你不懂什么是喜欢,你不能把喜欢我的陪伴当作喜欢,我知道你对咱们生过的那个事很自责,但我说,责任不在你。”
期宴的眼神里有点迷茫,他不理解。
阿庄抿唇又接着开口,“我大概知道是我又吃错了山里的果子,才……”
她没接着说,但是他们都懂。
她又笑了一下,“这归根结底还算是你又救了我呢。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挺过那种时候,我还要谢谢你的。”
她的眼里全是认真。
从阿庄房里出来的时候,期宴几乎还是迷茫的状态。
总结一句,阿庄拒绝了他想娶她的提议。
小火不知道从哪里跑回来了,身上脏兮兮的。
他抱起小火,它身上的泥土蹭到了他身上,他也没有嫌弃,默默地抱着它去烧了热水,给它清洗了身子。
一切都完事以后,太阳已经落山了,太阳将剩下的亮光都分给云朵,让他们成为霞光照亮一片。
他顺着小火身上的红毛,问它:“你说什么是喜欢呢?”
期宴不懂。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狐狸了,啥时候带回来吧,别这么不清不楚的。”
他突然说。
小火在他怀里抖动了一身毛。
他眼含笑意,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 也许阿庄对他暂时还没有那种情义,她还在失忆,没有安全感,他不能空口话就让阿庄跟他过一辈子,是他唐突了。面对生的那种事,她心里也很紧张,他应该给她一些思考的时间。
在屋子里的阿庄也很犯愁,她不能耽误了人家期宴,她如果答应了他,他以后下山如果遇到真正喜欢的人,那时他真正明白什么是喜欢,他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阿庄这几天总梦到司贺祎弄的她更加烦躁,她既担心他,又怕他醒过来来这里找她。
她无法接受期宴,同时她更不能正面回应司贺祎对她的爱意。
她有一个深埋心底的秘密——她现了司贺祎藏匿于书里,对她炙热的情谊。
求珠珠,感觉写的好乱(?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