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金属走廊上,传来一滴一滴血液滴落在地的声音,银白色的墙壁地面都被大量的血液染成暗红色,贝洛芭一鞭腿扫开面前的仿生人,接着抬起镭射枪一枪爆掉对方的脑袋。
贝洛芭将备用的镭射升华驱动器挂回腰间,取下挂在胸口的挂包从里面拿出凝血剂扎入左臂注射,拔出空试剂扔在地面上,环视四周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只见通道周围堆满了许多的尸体,但是基本上都是类似于欲望大奖赛的素体骑士连id核心都不具备,擦掉脸上的血迹,来到走廊尽头的大门前停下,刚想破译大门密码,大门却自动打开了,一间充满虚幻光影的房间映入贝洛芭眼中,而披着红袍的苏尔做在房间中央的一把椅子上注视着贝洛芭。
抬起枪口对准苏尔,贝洛芭愤怒的质问道:“苏尔,你为什么要编织这么大的一个谎言!”
时间回到数小时前,贝洛芭从营养仓中坐起,平复一下呼吸后离开营养仓更换了沾满营养液的睡衣,换上那套一穿的衣服过后便来到地下车库驾驶着汽车离开了屋子,向着希望之城的边缘驶去。
她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在英寿那边的世界见过培育的邪魔徒,从来没有在自己的世界见过真正的邪魔徒,只有通过视频新闻了解到本土的邪魔徒,这次她想要看看自己世界的邪魔徒到底是什么玩意。
沿着道路开到城市的边缘处,下车来到笼罩城市的玻璃前,凝视着玻璃外的景色,但是还是没有见到邪魔徒,只能透过玻璃看到外面那荒芜的土地。
但是很快贝洛芭就意识到不对劲,在她的认知中外面的世界是被邪魔徒占据的,即便会出现荒地也不会出现如此大面积,再联想到城中有条不成文的规定,离开希望之城后便不可再回来,贝洛芭料定这其中必定有猫腻,但是她不能出城,于是拿出镭射枪对准面前的玻璃扣动扳机,再一脚踹开一个洞,映入眼帘的是无数贝洛芭所熟悉的邪魔徒幼体,无视响起的警报声贝洛芭探头走进去。
高处的邪魔徒幼体看到有人类进来,纷纷将猩红的目光投向来人,见到如此惊悚的一幕贝洛芭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不断的扫视四周,然后现了不远处的操作台,于是走过去看看能不能获得什么情报。
在检查了一下操作台后现,上面只有操作日志、喂食和定点投放这三个功能,翻看了一下操作日志现所谓的定点投放的时间和自己所知的与邪魔徒战争的时间基本吻合,而且这台机器使用了上千年。
突然外面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贝洛芭明白是仿生人维和部队赶到了,她来不及消化这些信息就开枪打坏了这个操作台,密密麻麻的邪魔徒幼体脱离了桎梏从植物上脱离落到地上,出一阵阵怪异的笑声与赶来的仿生人部队战斗到一起。
相比较于仿生人的有组织的防守,邪魔徒幼体的进攻明显要疯狂许多,完全不顾伤亡冲击仿生人,见到如此疯狂的邪魔徒,贝洛芭实在难以想象苏尔他们培养这些邪魔徒要干什么。
趁着双方交战在一起,贝洛芭在另一处玻璃开了一个新洞就走了,在回家的路上贝洛芭思考起刚刚获得的情报。
在回到家后贝洛芭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与邪魔徒的战争是苏尔自导自演的,至少近一千年的战争都是,至于苏尔他们能获得什么利益她就不知道了。
将腰间的镭射枪扔到桌上,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沙上,然后盯着桌上的镭射枪贝洛芭开始起呆,现在她甚至觉得世界就是一个大骗局。
消灭邪魔徒?
自己这边就是生产邪魔徒的,谈何消灭?
维持世界的存续?
那是不是实话,贝洛芭都感到存疑,自嘲的笑了笑,感觉自己的年的目标就是一个笑话,摇摇头把自暴自弃的念头甩出脑海,起身收拾起药品和压缩营养液,最后拿起桌上的镭射枪,咪起眼睛看向苏尔所在的方向,她决定亲自去问问苏尔,问问他究竟想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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