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皙肌肤上的伤痕依然十分刺眼。
他看在眼里,心底针扎似的刺痛。
“解开衣服,”他平静地道,“我给你上药。”
“啊?哦……好,好的。”
陶言蹊心跳得太快,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
实在是太犯规了。
他一边撩起衣服,一边暗戳戳窃喜。
这种主动的接触。
似乎还是第一次。
冰凉手指抚上皮肤的瞬间。
他还是没忍住浑身一颤。
“疼么?”
男人皱了皱眉。
“不,没事,你继续吧。”
陶言蹊死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奇怪的呜咽。
身体……好奇怪。
只要是被男人触碰的地方,就仿佛有电流经过一样酥麻。
明明是在被治疗和安抚。
可不知怎的,他忽然很想哭。
“当时,我真的很害怕。”
陶言蹊捏着衣角,轻声说。
“不停地重重摔倒,被抛来扔去,还有很多凶猛的怪物对我喊打喊杀。”
“那时我真的以为……自己或许会死在那里。”
“还好有你,哥,还好你来了……”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昙燃手背上。
他轻叹口气,为陶言蹊穿好衣服。
又张臂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没事,我在呢。”
鼻端嗅着清甜的桂花香气,连时间的流逝都仿佛慢了下来。
两人无言地依偎着。
直到一阵敲门声打破了静谧:
“言蹊,我方便进来看看你吗?”
来人是苏茸。
他对着二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