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了?」
龍葵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他廢了。」
花楹眼中有些懷疑,「真的?你腳上是有x光機嗎?」
龍葵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不信你檢查一下。」
花楹一臉嫌棄,
「咦!我又沒毛病,喜歡看髒東西。
文錦,現在你如果不想坐牢只有一條路,兩天內打包行李去非洲挖野菜。如果我還在F國看到你,你對沐雨做的所有事,證據就會發布到網上和警察局。」
花楹說完起身走了,他嘴上雖然不承認,但也認同龍葵這個人言出必行,他說文錦廢了,那肯定是廢了,花楹倒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龍葵跟在花楹後面,面無表情看了還在地上呻吟的文錦一眼。
「以後你但凡對任何人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我保證所受的結果一定會比現在慘烈千萬倍。」
龍葵走出門時還貼心的把門幫忙帶上。
文錦現在一個字都說不出,過了許久,他稍微緩了口氣,才撥打了急救電話。
不得不說,龍葵的腳上好像果然有台x光機,文錦廢了,不可逆的那種。
文錦簡直快要崩潰,但是時間不允許他傷心。
那兩個變態說的兩天之期,顯然不是開玩笑,他走前還有很多事要安排和忙碌,他拖著病體剛過一天就出院了。
酒莊那邊,卷耳把花楹和龍葵送走,叫了輛車就回到了文家。
剛好停車的時候遇到文清下班。
文清一身合體的西裝從轎車上下來,見到他很高興。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結束?我還以為你要在外面吃晚餐。」
卷耳微微有點醉意,打了個哈欠。
「遇到了掃興的人,所以提前結束了。」
文清一怔,「誰呀?」
卷耳和他向裡面走,坐在了花園的一個小桌子邊,答非所問,
「文錦最近有沒有給你惹麻煩?」
文清卻是極為聰明的,馬上反應過來,他立即臉色陰沉的問:
「文錦找你麻煩?」
卷耳打了個哈欠,
「他本來是想打算找麻煩的,不過沒找成,我又不是吃虧的性格,你不用擔心我,他開始對付你了嗎?」
文清冷笑,語氣充滿輕蔑,「他的那些手段,無非是拉攏一下其他兄弟,在外面製造一些似是而非的輿論,造不成什麼大的影響。
文家的底蘊和實力,文錦只窺見九牛一毛,就以為自己是盤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