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辞强忍心中躁意,执意要她回答前面的问题。
江暖睁着泪意朦胧的双眼,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不由得想起原书作者对谢远辞的形容。
说他身高近一米九,有一张耐看的好脸,还有一身强壮的腱子肉。
本应该被十里八乡的姑娘们追捧,可他命硬克妻,大队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不敢靠近他。
又因为他经常孤身进山打猎,与野兽为伍。
遇上农忙时下地赚工分,他也能远队里的同龄人,队里的青壮劳动力都十分忌惮他。
也因此,他习惯了独来独往,在大队里并没有什么朋友。
这样的人无疑是优秀能干的,但也是危险的。
就像是行走深山的孤狼,随时都在防备被近身,有人一旦越他划下的界限,一定会被他撕咬成碎片。
想到被撕碎的惨状,江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非常识时务地妥协。
“不皮了,以后都不皮了。”
她不像原主那样不怕死,她很惜命的。
得到她的回应,谢远辞这才松开她的脚。
江暖赶紧后退,直到后背靠墙。
正要松口气。
见谢远辞双手撑床板,俯身凑了过来。
她心中警铃大作,“谢远辞你干什么!”
谢远辞沉默着继续靠近,直到两人额头相抵。
他才压低声音询问,“很怕痒?”
江暖咬牙。
这么羞耻的事,绝不能承认。
但谢远辞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
他煞有其事的点头轻嗯,“我记住了。”
“?”
江暖咬牙,“谢远辞你别太过分!”
江主任绝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黑历史,还是被谢远辞给登记在册的。
于是她趁谢远辞不注意,翻身将人摁在床板上。
奶凶地警告,“我警告你,把刚才的事忘了。”
这话用她现代的身体说出来,应该是气势十足的。
但原主身娇体软易推倒。
特别是在江暖刻意压低声音,不想再被人听见的情况下,警告轻而易举地变成了撒娇。
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的红唇近在眼前。
谢远辞心里有个声音疯狂叫嚣,亲她,就是现在。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红润q弹的双唇,手掌缓缓移到江暖的后腰,既是撑扶也是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