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不敢吭声。
倒是后面进来的言悦没憋住。
“主子,您现在说不感兴趣了,但前几次,可是上赶着呢!”
“您该不会真的对她。。。。。。”
宴行之猛地站起来。
“不是。”
他冷冷扫过两个人,像是刻意解释给他们听。
“第一次有被算计的成分在。后面。。。。。。是为了这个。”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瓶子里是朱红色的药丸。
“我说过的,云凤芷就是我们找的最合适人选,但不是现在。”
“因为她现在的身体并不在最好的状态,需要这个东西进行调理。”
他眯着眼,想起自己上两次的动作,越发清冷。
“这药,只能在那种时候用。至少用两次,才能让身子调整好。”
言悦心直口快。
“所以这么多年皇帝他夜夜笙歌,嫔妃们第二日却完全看不见人,是因为这些人都。。。。。。”
他比了个杀头的动作。
宴行之冷笑。
“嗯,都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有太多起伏,平静的像是死了只猫。
“你瞧,我厌恶他的做派,最终也做了和他一样的事。”
“不过,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言默这才开口。
“陛下虽然已经被治好,但咱们的人说,他如今被掏空的太厉害,以后精神头也不会太好。”
“太子的人选,是时候定下来了。”
宴行之慢悠悠的摩挲扳指,眼底满是精光。
“再过几个月,他也该死了。”
言默终于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