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述对自己画画的要求很高,就算画完一整幅画,收笔的时候只要他稍微有一些不满意的地方,也会直接将画作废扔到垃圾桶里。
这也是凌星答应梁可的那么爽快的原因,区区两张而已,在废纸篓里随随便便都能扒出来。
凌星曾在废纸篓里找到过创下最高副画像的记录。
梁可也将手里的画纸抚平,她清秀的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这这……这画的那么漂亮,为什么要扔掉了?”
凌星侧向她手上的画看去,画上肥胖的毛团正在扒拉着鞋带,大概是扒拉半天也没扒拉掉,它有些炸毛。
她见过时述画的毛团画像不下于百幅,一眼就看出问题的所在了,“毛团右边的第二根胡须边上有一点墨迹。”
梁可在那点墨迹看了好大一会儿,有些破防:“就这?”
凌星点头:“我哥对自己的要求,非常高。”
所以他的画也很值钱。
别看他年纪不大,靠着定制画画接单赚的钱,养活了他们兄妹俩外加一个毛团,关键是还把毛团养的那么肥。
梁可喜欢毛团,连带着也喜欢毛团的画像,她扭头看了看窗边画画的时述,小声问凌星:“我能去看看你哥画画吗?”
凌星点点头,“只要不打扰到我哥画画,怎么看都没关系。”
梁可比了一个ok的手势,轻手轻脚的向时述走过去。
趁着这个功夫凌星走到苏清络旁边,苏清络站在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前面已经看了许久。
凌星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一眼墙上的画,画上面是她……和纪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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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面的凌星尚且年幼,大概只有八九岁左右的模样,纪延跟她同龄,是个笑起来门牙都没长齐的小豁子。
他们两个牵着手都在笑,只不过小凌星笑的有些腼腆,纪延笑的都比较开怀。
这幅画凌星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不知道时述什么时候又拿出来挂在墙上的?
如今再看到这幅画,凌星不免觉得有些恍惚。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如今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地步了?
他们两个关系的转变,真的只是因为邱意琳吗?
凌星觉得不是,以纪延那种中央空调的性子,就算没有邱意琳,今后肯定也会有王意琳、赵意琳或者孙意琳,她清醒的知道,纪延的偏爱是可以给任何人的。
或许在某个必要的时候,纪延会像梦里一样,为了别人让她委曲求全。
所以,两人闹掰舍了十几年的友谊,凌星觉得并不可惜。
凌星轻轻点了点苏清络手背,解释道:“这都是十来年前的事儿。”
那时候的时述就已经展现出了惊人的画画天赋,不得不说,天赋这种东西有时候就是老天爷追着给喂饭。
苏清络侧眸看向她,神色难辩:“你们笑得挺开心。”
陈年烂谷子的事,翻旧账有意思?
无理取闹!
没等凌星说话,苏清络突然抬起手指着画上两人中间的那处风景,问她:“你看这个像不像裂痕?”
少年神色清冷且认真,他右手手腕儿上的红绳随着抬手的动作露了出来,与他周身冷漠的气质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萌。
凌星一愣,视线从他手腕儿上移开,落在那幅画上,画中两人身后确实有一棵小树,正好长在两人牵着手的正后方……
也不知是真的有这棵树,还是时述画画时刻意为止。
凌星觉得她好像隐约有些明白苏清络的意思了。
恰好这时,苏清络有些清泠的声音再度传来:“再牢不可摧的关系,迫于种种原因也会产生裂痕,但有时候裂痕需要制造。”
凌星顿悟,这话乍一听说的是她和纪延……可,邱意琳和系统的关系也并不是坚不可摧,他们之间可不是需要一道裂痕吗?
这是巧合?还是……
凌星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那里也有着一根据说是能辟邪的朱砂红绳。
还是苏清络知道些什么,在书里他明明是炮灰衬托男主的命运,现在又为什么能逆袭成为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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