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面的活著。
許年不理解。
至少他失憶以後所見的任何人都是帶有目的和私心的,在p。e里的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能賣個好價錢。
而買「鐵籠」的人,從未給過他們體面。
只當他們是消遣的玩具罷了。
在許年看來,面前的男人也該是這樣的。
「買你,是覺得你好看。」
「你和那些人不一樣,我說的是性格。」殷禮補充道。
「還不夠。」許年說。
這個理由,還不夠。
殷禮:………
許年:「先生對我一見鍾情?」
除此之外,許年想不到別的原因。
既給尊重,又不碰他,但似乎又會垂涎於他……
他只能想出這個原因。
殷禮:………
誰說許年腦子不好的?
他看許年分明聰明的很!
「喜歡談不上,最多是感興。」
殷禮如實說,「你在我這會在別人那強很多。」
「嗯,謝謝少爺。」
許年溫聲道。
「我也可以把你當金絲雀養著,但我覺得你更想贖身。等你哪天找到了回家的路,找到了家人,把我買下你的錢還給我,我就還你自由。」
殷禮嗓音涼薄。
許年欣然答應。
他知道這是一筆天大的數字,但他想要自由。
殷禮說話後,讓服務員送了兩份早餐上來。
吃早餐的時候,他看見許年的大腿處的褲子上濕了大半,猛的意識到了什麼,讓助理準備了幾套衣服。
許年當著殷禮的面準備換衣服,殷禮的臉「唰」一下的紅到了耳根。
「以後別當著我的面換衣服。」
殷禮轉過身背對著他。
他是不喜歡一夜情,但他又不是活太監。
何況,許年還長在他的審美點上。
「嗯…」
許年取下襯衣夾時大腿一圈被箍的通紅,不自覺的沉吟了一下。
殷禮:…………
拳頭硬了。
「以後也別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
殷禮命令道,嗓音中帶著怒意。
「好。」
殷禮正好西裝領帶,帶著許年走出酒店大門。
離開時,許年緊跟在他身後與他一起上了車。
殷禮中午要去見個翡翠原石的供應商,晚上坐私人飛機回京城。
在車上的時候,殷禮交代道:「晚上我得回國了,你有什麼東西落在p。e的,我讓助理替你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