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哥二十多年的革命友誼,談錢多俗?!」
顧時遠理不直,但氣壯。
樓今安:「婚宴當天沒把你趕出去,算你走運。」
顧時遠撇撇嘴:「……」
他掂量著手中厚厚的紅包,有些心虛走到樓今安面前。
顧時遠:「我現在補份子錢還來得及嗎?」
樓今安:「以後我們還是不要一起出席活動了。」
丟臉。
顧時遠:「……」
他不是一毛不拔!
他只是當時沒扭過來。
在當時的顧時遠眼裡,傅清韞=情敵=偷貓·哄老婆·賊。
顧時遠懷著沉重且愧疚的心情,拆開紅包。
然後噼里啪啦地倒下來的是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套。
光彩奪目,炫彩斑斕。
顧時遠的臉瞬間紅到了脖頸,「我*!」
樓今安:「……」
他望向顧時遠,唇角壓著一抹沉靜但透著濃濃壓迫感的笑容。
空氣中陷入死寂。
叮咚——
顧時遠手機亮了。
殷禮:【極薄款,滿意的話請扣1】
顧時遠:……
叮咚——
門鈴響了。
快遞小哥拎著一個精緻包裝的盒子遞給顧時遠,拆開時顧時遠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老婆……」
他拿著不停扭曲的玩具看向樓今安,「一應俱全了……」
樓今安:「謝邀,婉拒。」
樓今安說完就上樓了,瘦削的背影在視野中淡去,因為上樓梯的動作清瘦的腳踝露出半截,冷白如瓷。
黑色襯衣被束在褲腰中,勁瘦的腰線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顧時遠難捱的吞咽著口水。
……
樓今安洗完澡,在浴室吹頭髮時,背後伸來一隻溫熱的手掌握住了他白皙的腕骨。
「我幫你。」
他鬆了手,將手撐靠在洗手台上,望著鏡子裡穿著一身睡袍的自己。
浴室里,氤氳水霧爬上了鏡面,他只能看見黑色的輪廓。
清瘦、白皙。
長發垂掛在鎖骨上,沒入衣領。
忽的,步下一虛。
砰。
他的腿抬上洗手台,身體失衡的前傾。
顧時遠摟住了他的腰,輕輕地扶住了他,等他找回平衡時腰上的手撫到了後背上。
他身體微顫。
「………」樓今安:「不是吹頭髮嗎?」
顧時遠俯身湊到顧時遠的耳廓,耳鬢廝磨。
「老婆,頭髮不能就一個地方吹,很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