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年底的除夕宴上,我又见到了多年不见的故人。
吴义慈和夫人相敬如宾,如千千万万个世家夫妻一般。
杜珲在北境待了十多年,以往白皙的面容晒得黢黑,满脸络腮胡,看着异常粗犷,全然没了当年世家贵女口中的翩翩公子模样。
但看着像一个掌着十几万兵马的大将军,让人安心。
隔了十多年,满脸络腮胡的杜珲,对她深深拱手作揖,为他当年的鲁莽之举郑重道歉。
呃…
其实大可不必,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早忘记了。
那时他们两个一男一女,都是三十几岁的高龄,男未娶女未嫁,当了太后闲的蛋疼的娘娘,想撮合他们两个,吓得杜珲马不停蹄跑回北境,我也立马寻了个由头,溜回南边。
其实到了这个年纪,杜珲和我,都已经忘了那时的情情爱爱,我们心里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想做的是守护边境,护大景安宁。
而我想做的,就只是简简单单的赚钱、养慈济堂,过富足又清闲的生活。
我三十五岁时,从慈济堂里收养了一双儿女,小姑娘乖巧懂事,脑子活得不行,非常会做生意,可以继承我的衣钵。
小儿子读书厉害,我把他送到了都城,他自己有本事,又有故人帮扶,在都城里,混得很自在。
我甚是满意。
我五十五岁那年,觉得干不动了,把商会里的所有事情,让养女打理,自己回了都城。
开始享受退休生活。
这时故人已经很少了,所以我经常进宫,和太后娘娘打叶子牌,这样过了六年,我在一个桂花飘香的午后,安详离去。
回想这一生,我帮了很多妇孺老幼,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我脱离了时代的桎梏,让这个世间的女子知道,女人也可以拼一拼、搏一搏安身立命之本。
民间都有我的传说…
他们不叫我是谁谁谁的夫人,而叫我一声“淮先生”!
我很满意…
虽然自吴义慈以后,我再也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但我从未觉得遗憾…
毕竟…爱情,从来都不是我人生的重点。
它对于我来说,是奢侈品。
它若来,我珍之爱之,它若不来,那也随风淡然。
爱别人,不如爱自己。
姑娘们…
只有最爱自己,你才会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才会坚守本心…
只有最爱自己,你才不会在历经万事后惶然无措,自我否定…
也只有最爱自己,你才不用卑微的从别人那里获取价值,才能让别人看到你在发光。
如此…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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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宝儿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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