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映这才抬头看她一眼:“你倒是坦诚?许任全到底是你亲爹,你为何觉得本王会相信你?”
许澄月倒是一时语塞,谢映不信她,她理解。
谢映盯着他,朝着她越走越近,许澄月心里有些毛毛的。
谢映走到她面前,伸手攥紧了她的手腕,将她捏得生疼。
“你干嘛?疼死了!”
谢映从她腰间搜出一枚油纸包,眼神仿佛冰冻一般。
“说说吧,这是什么?”
方才他的人已经将丞相府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许任全那个老狐狸,竟然让许澄月给他下药。
“这……这是……”
许澄月吞吞吐吐,谢映倒似乎很有耐心等她狡辩:“是什么?是药?”
“是药,但是不是王爷想的那样!”许澄月连忙解释。
“霍吉!”
霍吉推门而入:“王爷有何吩咐?”
谢映冷冷地看了许澄月一眼,眼里丝毫没有温度:“将她带下去吧。”
许澄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下子钻到谢映背后:“那药是我自己买的!我刚才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事情的,你自己一言不,又不让我解释,还让你这个下属来抓我!”
“那你说啊!”
“你要是信不过我,你去找个大夫来看看不就行了?”
谢映觉得她言之在理:“叫霍其来,他懂一些医术。”
霍其闻言,从谢映手中接过了那药包。
许澄月低着头玩手指甲,等了一会儿,霍其的声音响起。
“王爷,这药的确不是什么有害的药。”
谢映倒是有些好奇了,“既然不是什么有害的药,为何要藏?”
许澄月:“……”
许澄月一把夺回药包,“王爷,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我就先回去了。”
许澄月走后,谢映才追问霍其:“那是什么药……”
霍其只好如实相告:“王爷,那药不是什么毒药,只是属下方才查看,这药乃是治女子月事不调的。”
谢映耳尖爬上一抹红霞,轻咳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都下去吧,今日是本王误会她了。”
入夜。
谢映仍然在案桌前批改奏折,多地官员上奏,请求朝廷安抚定州灾民。
书房门外传来脚步声,听这声音,似乎是女子。
谢映想了想,在王府还敢这般胆大的,无非就是那许澄月了。
一双如玉般的手轻轻推开书房门,传来一声令人痴醉的轻语:“王爷~”
谢映闻声抬头,只见许澄月穿了件低领薄纱的衣裳,薄纱里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她迈着莲步朝自己走来,将食盒放在案桌旁边。
“王爷辛苦,妾身给您送了点糕点,您尝尝嘛~”
说罢,许澄月还拿着一块喂到他嘴边,似乎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裳,行动有些不便,脚下一滑,便跌到了谢映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