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样的心动场面,给顾子安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他正想再返回浴室冲个凉水澡时,纪夕听见动静,侧过脸抬头看他,眼尾泛红,双眼迷离。
从顾子安的角度能看清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
“哥,过来。”纪夕的声音像是混了高度的酒。……
“哥,过来。”纪夕的声音像是混了高度的酒。
不然顾子安怎么会觉得自己醉了,还醉的不清。
他快步往床边走去,扯开身上的浴巾,情不自禁地抱着他,亲吻着他。
纪夕却怕顾子安又像之前那样,用亲亲抱抱就打他。
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依赖顾子安,渴望他揉碎自己,合而为一。
他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耻,却更想在心上人面前表达自己,他把脸埋进颈窝,满脸涨的通红,呼吸不匀地小声道“哥,我准备过了。”
纪夕知道顾子安的顾虑,怕他拒绝似的,又急切地加了一句,“轻一点,没事的。”
这话听在顾子安耳朵里,无疑是变本加厉的药,药力太强,他被迷的七荤八素无法思考,只能顺着怀里人的意愿,把自己拥有的都给他。
“不舒服要跟我说。”顾子安强忍着血脉偾张,不停的亲他吻他,云一样的温柔。
可是这种溪流一样的慢,根本无法表达两人最浓烈的情感,反而对彼此都是一种折磨。
“哥,快点”
纪夕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扭过头用湿漉漉的眸子,看向身后的人。
顾子安被他媚眼如丝地瞪着,再也忍受不了,他叹口气,低声骂了句“小妖精”,便如了他的意。
“老公,你好棒”
“啊啊啊,老公,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汗淋淋的两个人同时经历了炸裂的感觉,室内才安静下来。
顾子安亲了亲纪夕眉心,一脸紧张地问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纪夕还在回味刚才那种,从头丝到脚趾头都舒爽到要升天的巨大愉悦,连之前时不时折磨他的干呕,似乎都缓解不少,他浑身清爽,却故意搂着顾子安的脖子,闷闷道“好像还有点不舒服。”
顾子安差点跳了起来,他一把搂过纪夕,心里又是愧疚又是自责,纪夕贪玩也就罢了,自己怎么能也跟着他胡闹,他慌张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秦叔过来看看”
纪夕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后面还痒,还想要。”
顾子安被他吓出一身冷汗,闻言照着他的就打了一巴掌“小浪蹄子,你羞不羞。”
他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自己明天要出差,纪夕不舍得自己。
纪夕却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像洪水般,越来越难以控制的躁动。仿佛刚才那一根本不是解药,而只是一个导火索。
他浑身泛粉,连声音里都带了委屈“哥。”
顾子安拉过被子,禁锢住他的手脚,不让他继续乱扭“奶昔乖,别闹,快睡吧。”
纪夕见根本说不动顾子安,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起来了,不等顾子安反应过来,他扶着小顾子安就往下坐。
顾子安被他吓着了,赶紧扶着他的胳膊配合他“好好好,给你给你,都是你的,怎么急成这样”
纪夕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急成这样,他感觉自己被另外一个人控制了,只能不停地跟顾子安做,才能缓解不适,才能得到快活。
顾子安被他闹了一夜,不给他就哭,哭也不给的话,他就硬来。
顾子安想着自己即将出差三天,不喂饱他,放着这样的纪夕在家他实在不放心,后来索性就全由着他。
到最后,顾子安已经没有脾气了,只能摸着小苹果叹气,跟她告状“小苹果,你奶昔爸疯了,你快出来帮我治他。”……
到最后,顾子安已经没有脾气了,只能摸着小苹果叹气,跟她告状“小苹果,你奶昔爸疯了,你快出来帮我治他。”
好不容易挨到快天亮,纪夕才因为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顾子安给他掖好被子,这才争分夺秒地睡了两个小时。
他洗漱完毕,走到床边亲了亲纪夕嘴角“奶昔,我走啦,在家要乖乖的。”
“嗯。”纪夕也不知道听没听见,随意应了一句,翻个身继续睡了。
顾子安虽然无奈,但是想着这一通折腾,纪夕肯定能老实个三天,他才稍稍安心。
临出门前,又跟李管家反复交代,要按时喊纪夕起来吃饭,秦医生这几天要时时关注纪夕的身体状况,等等等等。
后来李管家都被他唠叨烦了“你怎么比我还啰嗦呢。”
来接顾子安的柳邑接话道“真的太啰嗦了,比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加一块讲的话都多。”
纪夕迷迷糊糊地在床上吃了早饭和午饭,一觉睡到傍晚醒来时,觉得通体从未有过的舒畅,除了四肢略微酸痛外,并无任何不适。
但是他想起昨夜的荒唐,仍然面红耳赤,甚至羞得都没敢跟小苹果说话。
连李管家都现了纪夕的变化,跟旁边帮他一起拾掇花草的还哼着歌的纪夕道“小夕,是不是小苹果没闹腾你,感觉你今天的状态特别好。”
纪夕扭过脸,悄悄咬了咬下唇,也没敢深究自己状态好的缘由,只能赶紧拉顾子安出来挡枪“估计是顾子安没来闹腾我,你都不知道他平时有多啰嗦,可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