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色的光充斥着卧室,偌大的孔雀尾虚影在空中绽放,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宝贝,睡。我……”
云叙白说话露骨,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肌肤上,引起酥。麻。
他含。住女人的唇瓣,将人扑倒在大床上。
孟祈棠蹙起眉,由着他在她。身。上放肆,扯。她的裙摆,抚。她的肌肤。
有孔雀的细绒的从空中飘落,落在她脖颈处,蹭的有些痒。
女人的手揪着床。单,嘴里溢出几声嘤。咛……
他微凉的指腹又在她手腕上的孔雀纹上轻蹭,孔雀纹依旧是银白的,没有其他色彩。
男人用力咬了口嘴里的软肉,眼底顿时清明不少,“棠棠,我不愿让你痛……”
断情花折磨的是两个人。
谁动情了,便会身心俱痛……
孟祈棠咳了两声,伸手去扯他腰间的浴巾,暗示的意味明显。
她手腕的孔雀纹隐隐烫,心疼的要命。
最终,云叙白也只是将她全。身狠狠亲过一遍,起身去了隔壁房间。
若是强行冲破断情花禁忌,他的棠棠,会有生命之忧……
孟祈棠愣愣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她呼吸还是急促的,脸色绛红,腰肢与腿都止不住地软。颤。
等她缓过神来,撑着身子下了床,她鞋也不穿,来到隔壁房门口。
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刚伸出手准备敲门。
不料房内传来几声男人的闷哼声……
孟祈棠淡定地收回手,转身回了卧室。
还是先不要打扰他了……
——
隔天一早,云北望就鼓起勇气找来了孟祈棠的公寓。
他手里拿着研制出的新药,针对断情的解药,具体功效要孟祈棠试过才知道。
云北望站在门口,焦虑地走来走去,就是不敢摁门铃。 南茉戴着白色的口罩,露出的眉眼弯弯,在笑话他这样胆小。
“望望医师,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怕叙哥生气吗?”
他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小土豆,你懂什么?”
立春之日都过了好些天了,云北望不敢确定云叙白现在的状态如何。
他怕自己过于冒昧,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一直都没敢找过来。
这次也是云北望没日没夜地研制出来新药,才过来给两人送药的。
更何况,孟祈棠中药一事,他还没有查清楚。
他不知道云叙白是否还在怪他……
南茉捂着额头,眼泪汪汪的,“哄我的时候叫我茉茉,现在叫我小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