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真是个小乖。”他再次将她压进双腿间,扶住她轻颤的身体,轻轻揉着她颤抖的丝,垂头道,“比上次更厉害了。”
他又退出来,让她抬起头看他。
她的眼睛雾蒙蒙的,眼角都是红的,他俯下身亲了亲,用低沉温柔的声音问:“喜欢被这样肏进喉咙吗?”
念柔说不出话,男人的身影高大,从来只包容她庇护她,他注视的目光也时常深情。
她身下流着湿漉的水,仰望着他点头,缓了缓呼吸,道:“喜欢…”
肉眼可见地,方信更愉悦了几分,眸中透黑。
他抓了一把她的头,将她的脑袋往下扯了扯,向前跨了一小步,离他的性器更近了些。
用另一只手扶着滚热的巨物拍打她的小脸,让她钻到胯下去舔垂坠的褐色的睾丸。
念柔自然乖乖照做了。
不断地去吞吸,出吞咽和舔舐的声音。
令人头皮麻,爽利到极点,兴奋到极点。 他骂道:“小母狗…”
又夸道:“乖…”
这样刺激的姿势,他在她脸上放纵地撸动着,她的舌头在下面乖巧地吃着。
让他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柔柔比记忆中的温柔更可爱,更让他有欲望。
他微眯着眼,达到了极乐,低吼着退后一步射在她脸上。
她多享受啊,甚至张开了嘴,像等待甘霖美味的信徒,任白浊污秽铺满一张娇艳的脸。
—
之后要踮脚站着,撑着那扇能望尽满城灯火的落地窗,自己抬高屁股。
他的手指在肉壁间扣挖,又拿出来放在眼前。
镜面能反射出他高大的身影,她亲眼看着他放进嘴里尝了尝,然后上前掰开了她始终翘高的臀。
他附在了她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和她链接在了一起。
无数个日夜,他们都这么做爱。
却怎么也做不腻。
“爸爸…”进入得一瞬间她娇声唤他。
他咬她微红的耳垂,暧昧又愉悦地叫她一声:“母狗…贱逼…”他耸动顶撞着,小逼太美了,又软又湿,始终那么欠肏,“宝宝…小逼怎么那么乖…嗯?”
她身子轻颤,腔道里的水十分汹涌地流出来,簌簌地起骚。
“爸爸…嗯…”她叫出波浪的呻吟,“鸡巴…鸡巴在肏…”
“在肏什么?”他要听更淫荡的话,从她稚嫩的嘴里说起来。
“嗯…在肏逼…在肏我…”她努力踮高脚,撒着娇似哭非哭地,“爸爸…嗯啊…”
她喜欢方信肏,也喜欢他嘴里那些粗俗的话,甚至想多听,一直听。
她就是愿意被方信用各种姿势进入,只有方信可以这么做。
窗外的天色早就暗了,整个城市都在眼前。
方信掌控着她,就好像掌控整个世界。
—
念柔哭着恳求他,“射给我…爸爸…求求你…母狗想要…嗯啊…求求爸爸…嗯啊…啊…”
世间最动听的话被她可怜兮兮地说出来,令人无比动容。
方信温声细语地安抚,摸着她垂坠的小胸,呼吸沉沉地,带着湿气:“乖…乖…乖柔柔…”
小嫩逼乖,嘴也乖,浑身都乖。
他亲吻她的后颈,在她最听话的时候调教她:“脚要踮高才能射到最里面。”
他给着奖励似的哄:“爸爸射进最里面好不好?” 他的声音真让人沉迷,催情剂一样。
“喜欢…”她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方信问了,她就这么回答,她总是失去理智似的愿意纵容。
像之前很多次一样,方信的精液又深又多又浓郁,热腾腾的,释放在她身体里,在那张他极喜欢的嫩逼里。
念柔抵着窗户,心间莫名其妙地快乐。
浓白的精水,拉着丝,“哒—”,几近无声地落在地板上。
洞口也红彤彤地,一张一合地吐着。
方信将她扶起,拂开她的丝,捧着她熏红的脸,低下头去深吻。
大嘴包着小嘴,探着舌头纠缠。
两人赤着身,抚摸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