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無力改變什麼,便是明白了前因後果,也影響不了皇上的態度。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承受。
只是,心裡總覺得難過,而已……
青尋想著法子逗了衡月半晌也無用,最後只能苦著臉陪她泡完藥浴便回去了。
回到自己住處,推門看到廖忠坐在那裡,青尋也不如何驚訝。
她嘆了口氣,坐在桌邊,自顧自倒了杯水,就等著廖忠開口。
廖忠也很是頭疼。
他這個侄女什麼都好,原本也很是理智,只是今年去照顧衡月後,一顆心就完全偏在了衡月身上。
甚至都有時候敢對皇上有所微詞了。
就如這會兒,皺著一張小臉,明顯就是又生氣了。
廖忠只能主動開口:「衡月姑娘如何了?」
「廖公公既這般問,定是知曉,衡月姐姐沒什麼好的。」青尋輕哼。
廖忠確實如此想的,但被青尋當面拆穿,自是有些不悅,低聲斥道:「你再這般胡亂猜測,便是我也護不住你。」
青尋撅起嘴巴:「那反正我看來,衡月姐姐實在是受盡折磨的樣子。」
「你懂什麼!」廖忠又連忙呵斥她,「皇上……」
他頓了一下,「皇上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置喙的,你照顧好衡月,看著她按時藥浴即可!」
「知道了知道了,要不是那藥浴對姐姐好,我才不管呢。」青尋嘀咕。
廖忠又嘆氣,問了幾句衡月的情況,連忙回去跟楚今安復命去了。
紫宸殿的氣氛是前所未有的冷凝,廖忠推門進去的時候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楚今安正坐在御案前看書,剛面無表情地翻過一頁,又抬眼去看廖忠。
廖忠連忙上前:「奴才問過了,衡月姑娘,泡了藥浴了。」
「哼。」楚今安冷嗤,「若不是看她還有些用處。」
廖忠只停頓了一下,楚今安便又抬眼看他。
「別的,一切都好。」廖忠硬著頭皮說道。
楚今安微微蹙眉:「好?朕不是與你說了,讓青尋多看著點衡月,看看她平日裡有沒有那般與人接觸過。」
「青尋她……大約不適合做這種事情。」廖忠無奈道,「在她眼裡,衡月姑娘怕是什麼都極好的。」
楚今安也想起那日在側殿與青尋聊起衡月時的場景,一時沉默。
廖忠小心地拿眼去看楚今安,見他表情還算平和,便輕輕鬆了口氣。
只是等了片刻,楚今安依舊沒有說話,廖忠不由又有些慌了。
想了想,他開口說道:「那奴才再去與青尋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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