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昨晚到现在这妇人一天也没吃喝了。
路上,秦校尉让人给那俩人送了点水和饼子。
回来此人就按兵士们问的全都招供了,但奇怪的是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秦校尉正烦躁呢,忽然肖程回来,靠近秦校尉耳朵低语一阵。
他说的是,那个夫人在昏迷时会嗷嗷的喊熙乐这两个字。
秦校尉正没听明白肖程这话什么意思呢,
肖程又贴近秦校尉耳朵说道:“秦校尉,你现没有,那妇人和熙很像呀。”
“哦?”秦校尉马上风一样的跑去那妇人住的住处,还吩咐去接一趟孙二小姐,要秘密的去,任何人不能知道。”
秦校尉一边走一边想,可能吗,昨天确实听此人说他们要找女儿,但熙乐父母在西疆呀,还是流放被看押的。怎么会在这里,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
秦校尉见了妇人,情况很不好,孙二小姐也肖程骑马去接了来,孙二小姐诊脉时,秦校尉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妇人,确实是和熙乐很像,确切的说特别像熙乐刚成亲时的样子,两个非常大的大眼,深陷入眼眶里,吓人的样子也神似。
孙二小姐说情况是不好,但人的命也各不同,阳寿是多少,医生可不知道,是肺痨,传染性很强,其他人都要小心接触。
秦校尉拜托孙二小姐尽力救治,又安排了妥贴的照顾的人。
又快马加鞭的去亲自给岳父大人赔罪,虽然没吊起来严刑拷打,但也唉,这要是岳父大人不原谅他,那熙乐就真要跟他无缘了。
他忐忑的跑回军营,见到此人就马上单膝跪下谢罪,也不管会不会搞错。
秦校尉不会搞错的。
因为他可算想起来为什么觉得熟悉了,因为熙乐在城破时留下照顾伤兵的那套老鼠般灵活鬼祟,简直和此人是一脉相承呀。
“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这些日让你受苦了,小婿罪该万死。”
熙乐父亲宫连山呆愣一会后:“你是秦石?我女儿宫熙乐好吗?”
“是的,是的,好着呢,好着呢,”秦校尉笑的谄媚的跟包子似的,五官都挤到一起去了。
还贴的岳父宫连山那么近,宫连山突然很不适应呢,好吓人呀,比他拷问他时,那种面无表情的表情还可怕。
秦校尉看岳父不是太高兴,怕他算账。连说着自己有罪,请岳父惩罚。
宫连山不是不高兴,只是突然毫无准备的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好大半个儿,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突然问道,“荣儿怎么样了,熙乐的娘亲。"
"我又请了医术很好的大夫,正吃着汤药呢,岳父大人请放心,我这就带你过去。”殷勤又周到。
宫连山一听这个,就绷不住哭了出来:“荣儿跟我受苦了。”
秦校尉边安慰边陪着过去。
宫连山见着自己的妻,已经看过大夫,喝过药,这时是清醒的,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找到女儿了,秦校尉还凑了过去,自我介绍了一番。
熙乐的娘花荣,眼见着是开心的好像都有了点精神头。
秦校尉说道“我去把熙乐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