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到凡佑霁最近派人在打听燕言与丰霁的事情时,天帝将蟠桃拿远了点,问道:“那他可打听出了什么事情?”
职重墨言道:“天帝不必担忧,龙王所打听之事也是天庭广为皆知之事,况且陵光神君与丰霁神君的事情最终也只有他们二人最为清楚,我等也不过是局外人。”
天帝了然的颔,对此很是满意:“说来近日文曲星君貌似格外的繁忙,财神可有见上他?”
闻言,职重墨面上的笑意淡下,一想起这些日子连文曲星的影子都没见到便有些难受。
就在职重墨打算继续说时,一位仙童从外面跑了进来,说东海龙王来了。
在听到凡佑霁来了,天帝的面色不是特别好看,但还是让职重墨离去,静等凡佑霁到来。
凡佑霁可不会没事找事的寻人,况且他与凡佑霁也有几千年没见,凡佑霁此来定有缘由,猜都不必猜,自然与那陵光神君脱不了干系。
凡佑霁刚被仙童带进蟠桃园,就见天帝满脸幽怨的吃着手中的蟠桃,在看到他来时更是加重了吃蟠桃的力度。
凡佑霁对此却当作并未察觉,摇着折扇走了过去,嘴里还说着:“舅舅好生雅兴,前阵子的蟠桃宴才结束,如今就在吃因没参加蟠桃宴而没吃上的蟠桃了。”
“有事说事,你来准没好事。”天帝并不想同这侄儿多说些其他的,长姐三个孩子中,唯有凡佑霁最像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他们耳中听起来都能被分成好几个意思,话语间时时刻刻都在给人挖坑,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与他们有什么仇。
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说起话来倒不会让人轻易察觉被套了话,甚至还会让人觉得他们人还挺好的,实则虚之。
凡佑霁走到石桌前坐下:“侄儿知晓若是问丰霁神君的踪迹舅舅定然不会说,那侄儿便问问丰霁神君可有法器?如今法器在何处?”
天帝看着他,对他这番理所当然的话有些无语且震惊:“你能不能搞清楚,你舅舅只是天帝,而不是什么寻人的法器!”
他早已预料过凡佑霁会说些什么,但实实在在听到凡佑霁的话,却觉凡佑霁说出来的话比他预料中还理直气壮。
“侄儿一直将舅舅当做的天帝,只不过如今神君在寻丰霁神君,侄儿又寻不到,便只好来拜托舅舅了。”否则他怎会贸然来此?
天帝冷笑:“不知。那是陵光神君的事情,你跑去瞎凑什么热闹?”
凡佑霁笑笑:“那是曾经,但如今不是。”
“什么意思?”
“如今是侄儿仙侣的事情,舅舅真的不能透露一点吗?这样下去侄儿多久才能让神君成为侄儿的仙侣啊?”
凡佑霁凄然,“凡间的那些家中不和,大多都是因长辈对晚辈的态度,看来侄儿注定孤终身。”
天帝震惊。
天帝手中的蟠桃因凡佑霁这番而落地,愣愣的看了凡佑霁半晌,才极其艰难的开口:“你这不要脸的模样是跟你父王学的吗?”
他可还记得凡佑霁的父王是怎么凭借不要脸而追到他长姐的。
况且,燕言人还心心念念这丰霁呢,凡佑霁张口闭口就是仙侣,经过燕言的允许了吗?就算凡佑霁孤终身也只会是因为凡佑霁的不要脸!
“舅舅说笑了,侄儿只不过是说个事实。神君如今一心念着丰霁神君,侄儿又怎会让心上人这般难受,自然得帮衬帮衬。”
虽说知晓燕言与丰霁的那些过往很不爽,但为了燕言好受,他也只能出手。
凡佑霁突然好生羡慕初谷那家伙,与心上人从小便相识,几乎是形影不离,他也想啊。
天帝冷笑:“你与那陵光神君才见过几次就心上人仙侣的唤着了?你愿意帮,他可不一定领情,别到时候得不偿失。”
“领不领情是神君的事,况且侄儿也并不需要神君领情才对侄儿心生喜意,侄儿要的是神君心中的不可替代。”而不是来一个人就能被换下去的存在。
但他如今要的是一个能让燕言在意他,并能接受他跟在身侧的机会。
天帝对他这侄儿很是忧心:“告诉你不是不行,但你可还记得曾允诺之事?”
允诺之事?
凡佑霁想起一些片段,颔:“侄儿自然记得。”
“那便行。”天帝笑了笑,将一张折好的字条推到凡佑霁的手边,“丰霁的确有法器,而那法器如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