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得他满脑子都是她今天晚上伸出舌头,打着圈的舔舐……
白花花奶油的画面。
小腹那股子邪火,烧得他欲望高涨。
酒气撩人的薄唇吻上她的脖子,大手不客气的撩开她的衣服……
别看她瘦得让人提不起半点欲望,但该有的地方那销魂的柔软让他手上越发没个轻重,身体胀得想要爆炸。
当年噩梦般的回忆就像破开皮肉,疯狂滋生的野草,时愿恐惧的全身直发抖,
“不要,别碰我!”
她反抗的厉害,他长腿绞着她乱动的小腿,不耐的翻过她的身子,把那张扫兴的脸按进沙发。
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张嘴惩罚的咬了一口!
“时愿,这是夫妻义务……”
感觉到她身体突然剧烈的颤粟,男人被欲望浸染的墨眸以为她有了反应——
大手掐上她挣扎时,露出的那截细白的小腰,
皮薄肉嫩的,引得他呼吸灼热的低下头……
他的唇舌火热的就像烙铁,就在他大手摸进她身后的衣服,时愿颤抖的声音如同从炼狱的缝裂缝里迸发出来,
“恶心!脏!”
不要碰那,她的背后……很恶心!
薄霆枭就像被兜头浇了盆凉水,火热的气息瞬息转冷。
他大手掐着她后颈的把人转过来后,怒火中烧的掐上她的下巴,
“我碰你你嫌脏?我还没嫌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跟野男人鬼混,在监狱生下野种的女人脏!”
下颌像要被捏碎的剧痛感,疼得时愿脸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抬高她痛苦得近乎变形的脸,冷声逼问,
“那个小野种是谁的?那个你不嫌脏的男人是谁?”
当年她刚进监狱,就被查出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七个月后,就在监狱足月生下一个女儿!
时愿充血的眼睛红得不成样子,艰难的开口,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的。”
她知道她好脏。
她在监狱里一遍遍的用鞋刷子清洗她的身体,刷的浑身都是血痕。
可无论她怎么洗,她都洗不干净!再也洗不干净了……
薄霆枭捏紧拳头,不知道哪一个的?
她时愿真是好得很!浪荡的很!
胸口的怒气无处发泄,薄霆枭一扬手,床头汉白玉的台灯‘哗啦’一声砸在地上。
时愿下意识的抱住头!
在监狱里那些狠狠砸在她脸上、身上的碗盘,打得她头破血流的噩梦,让她后怕的缩在沙发里求饶道,
“别,别打我……”
薄霆枭点烟的动作顿了下,不耐的把烟盒往桌上一丢,
“你这种肮脏的女人不配住在这!以后你就滚去佣人房,和佣人一起住!”
住在这?
时愿灰白着一张脸,愣愣的抬头,
“薄先生把我叫回来,不是要跟我离婚的吗?”
当年她在生日那天,和薄霆枭悄悄去民政局领了证。
她还没等告诉家里这个喜讯,就知道了她的身世……
她以为刚出狱薄霆枭就把她叫过来,是为了要跟她离婚,好跟陆浅歌结婚。
毕竟他都已经跟陆浅歌求婚成功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