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警惕起来,悄悄举起了枪。
清之介把刀钉进了书桌。
桌面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小洞,不管被安室透说过多少次,清之介都固执地保留了这个习惯。每一道痕迹都代表他在这里生活的一天,细数这些小孔,他甚至能回忆起这日的经历。
清之介手中空无一物,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少年穿着皱的白色卫衣,脸上还带着亲和的笑容,无端让刀疤胆寒。
明明手中握住武器的是他!他已经不会上演上次的悲剧了!
刀疤咬牙开了枪。
没有装备消音器的木仓爆裂出巨响!
清之介低头躲过子弹,顺便将一边的花盆打碎,清脆的瓷片碎裂声成功掩盖了枪声。
“我说你啊。没什么本事为什么还执着于这一行,不如趁早回老家种田吧。”清之介不客气地一拳揍上刀疤的肚子,
枪口对准他的脸。刀疤勉强开口:“你就不在意你会不会死在这里吗!?”
“我会吗?”清之介反问,“如果我死了,你还有命活吗?”
他点点头:“我这么重要,他们肯定舍不得我死对不对?”他亲切地拎起刀疤的衣领,“你来呀,朝我的脸开枪,把我的尸体扔进海里,等到我被打捞上来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是你杀掉我啦!”
少年长着一张天使般的面孔,美好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入选教堂唱诗班,嗓音分明那么轻柔动听,刀疤却开始战栗。他回想起了那日被强迫跪在地上,肩膀上是脏兮兮的球鞋,眼前是刀尖刺眼的寒光。入绝望再一一摧毁我的信念,最后让我生不如死?”
他砸吧两下嘴,义愤填膺地斥责:“真变态!”
刀疤:“……”
听清之介这么一说,好像是挺变态的。
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无论是在谁的手下工作,他只是一枚棋子罢了。刀疤对自己有自知之明。既然选择了新的老板,就要好好工作,那些不该看不该听的东西一个也别想碰。
做他们这一行,一个不留神,丢的不是工作,只会是命。
可他实在对清之介含恨已久。这个小鬼不但摧毁了他的自尊,还试图将他当成狗使唤,要不是顺着金爷那条线抱上了更强的大腿,现在他已经彻底变成清之介的奴隶了。
刀疤忍不住说道:“你应该好好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一下吧,大作家。想要你的命的人多的是,他们恨毒了你。为什么你没有跟金爷一起去了呢?他们恨不得把你一起拉下马。”
“到时候,才是你生不如死的人生的开始。”
刀疤阴森森地笑了。
他一点也不在乎米花是不是真的存在炸弹犯。
清之介迟早会遭到报应的。且看着吧。
被接见的那一刻,他已经想象得到清之介那张不可置信的哭丧脸了。只要能让他见证他绝望的时刻,刀疤甚至觉得被当成狗使唤也是可以忍受的了。
他暂时还不能杀掉这个人。
据说他手中有那位大人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遗憾地放下了枪。
清之介却站了起来。
既然刀疤不打算留手,他也没道理掩饰了。
日光灯将少年的肤色照得苍白。手臂微微张开,他按动捆在手腕处的跳刀,尖锐的刀刃跳出,被握在掌心。
刀疤警惕起来,悄悄举起了枪。
清之介把刀钉进了书桌。
桌面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小洞,不管被安室透说过多少次,清之介都固执地保留了这个习惯。每一道痕迹都代表他在这里生活的一天,细数这些小孔,他甚至能回忆起这日的经历。
清之介手中空无一物,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少年穿着皱的白色卫衣,脸上还带着亲和的笑容,无端让刀疤胆寒。
明明手中握住武器的是他!他已经不会上演上次的悲剧了!
刀疤咬牙开了枪。
没有装备消音器的木仓爆裂出巨响!
清之介低头躲过子弹,顺便将一边的花盆打碎,清脆的瓷片碎裂声成功掩盖了枪声。
“我说你啊。没什么本事为什么还执着于这一行,不如趁早回老家种田吧。”清之介不客气地一拳揍上刀疤的肚子,
枪口对准他的脸。刀疤勉强开口:“你就不在意你会不会死在这里吗!?”
“我会吗?”清之介反问,“如果我死了,你还有命活吗?”
他点点头:“我这么重要,他们肯定舍不得我死对不对?”他亲切地拎起刀疤的衣领,“你来呀,朝我的脸开枪,把我的尸体扔进海里,等到我被打捞上来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是你杀掉我啦!”
少年长着一张天使般的面孔,美好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入选教堂唱诗班,嗓音分明那么轻柔动听,刀疤却开始战栗。他回想起了那日被强迫跪在地上,肩膀上是脏兮兮的球鞋,眼前是刀尖刺眼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