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ey,你带我走吧,money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之介的内心剧场已经丰富到神都要为之落泪的程度了。
他依依不舍地数着钱,将它端正地放在柜子上,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清之介慢吞吞地从床上起来,拼命祈祷外面站着的人不是林原先生,那样,他和血汗钱最后的温存时间都要失去了。
他走一步顿一下,挪到门口,打开了门。
好消息:外面站着的不是债主。
坏消息:是上次那个盯着他看了好久的疑似便衣警察的服务生。
清之介马上就要关上门。
太糟糕了!
安室透眼疾手快抵住了门,将空隙拉大了点。
“你在躲我吗?”他平淡地开口。
清之介失忆了。一定不是装的。
精明的清酒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
哪怕他和琴酒闹最僵的时候,也潇洒去夏威夷住了一个月。
廉价出租房?没饭吃?
不可能的。
安室透对贝尔摩德的话半信半疑,但从来没有质疑过有关于清酒的情报。
实在是……太多了。
关于这个从小在组织长大的孩子的事。
多到安室透能根据所有的逻辑推断出由不同断章拼凑出的故事是否合理,答案是肯定。清酒很受琴酒重视,危险和精明程度也不亚于琴酒。
所以,他是真的不相信,清酒会把自己折腾得这么狼狈。
唯一的答案是清之介出现了,短暂替代了清酒。
他看着少年的眼眸,带出亲和的微笑:“好久不见。”
清之介咯噔一下。
诸伏景光是个意外,他出现的时机刚刚好,更何况他和清之介更像是一路人,是看起来有点敏感的i人。但眼前的哥们儿不一样,浅淡的金看起来很清爽,微黑的肤色恰好能凸显出矫健的身材,一看就是特级现充,阳光灿烂到拿出手铐把他提溜走也不奇怪的现充。
清之介仍在怀疑面前的人是警察。
从某个意义上,他真相了。但安室透是绝对不会回应他的猜测的。
清之介:“好久不见?上次在咖啡厅刚刚见过。您有事吗?”
清之介的口气不是很好,安室透不介意。
“方便让我进去吗?”
清之介定定看着他,半晌退步,做出邀请的手势。
“没想到你来米花了。怎么不去找我?是因为上次你惹的麻烦吗?需要帮忙可以跟我说。”安室透避开所有可能踩坑的点,慎重地开口。
这几天,他调查了清之介所有的经历。清之介神出鬼没,就算ZeRo也忙活了好一阵。
清之介:“没有吧。”
他的小半张脸藏在阴影之中,“有什么好麻烦你的。”
又是认识的人。他在日本有这么多朋友?
而且听上去跟上一个一样,跟他熟,但没熟到那种程度。
“但我想要拜托你一件事。”
安室透收敛所。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满眼只能看到来自天国的钞票,它们长出了翅膀,离清之介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