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经比较,我就感觉她们的面容丑陋,她们的身体肮脏,从而对她们的欲?望消减,又挥手让她们走了出去?
为什么我往日只喝三壶酒,今天却要了九壶?
为什么我明明醉了,却还要运转斗气保持着清醒?仅仅是为了品酒么?难道我心底就不是在害怕着小袁望被阿祥引来失身……
为什么我心里对别人的触摸感到厌恶,却惟独对小袁望的抚弄感到羞赧?
为什么一看到小袁望的容颜,我就忘记了运转斗气保持清醒?
为什么我会在迷糊中产生和小袁望亲密的幻想?还本能一样地撕扯了小袁望的衣服……
……承认了吧!
我的慌乱和烦躁,我的害怕和恼怒,不都是因为一个原因么?
原来我,这些日子以来,竟然不知不觉中和当初那个小胖子一样,对小袁望……产生了畸恋……
烦躁的塔阳
——原来,我真的对小袁望产生了畸恋……
塔阳蓦得有些心慌,一下子仰倒在椅背上。
——我该怎么办?
塔阳呆呆愣愣地运转着斗气,一点一滴地驱除着体内酒气,随着酒意的消散,他越来越冷静,越来越理智。
良久之后,彻底清醒过来的塔阳感觉夜色有些凉意,连忙起身过去给袁望盖上一层被单。
只是以前他对袁望的感情极为模糊,自己都不曾注意到;如今一旦心中明了,哪里还能再保持心中清明?
所以,塔阳只得强忍着心跳,转过头去,不敢看袁望裸露的匀称身材和细腻肌肤,以及那安然沉睡的俊美面庞,和似乎任人采撷的娇嫩嘴唇。
不过他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的激吻:很柔软、很光滑、很清甜……
“该死!”
塔阳立即锤了锤脑袋,将上身被袁望扯散的衣服整理好,烦躁地皱起了眉头。
忽然听到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一片轻微的嘈杂,塔阳细听,听出来,那似乎是托马斯、弗尔多、阿祥等五六人在压低声音说话,只是语气都有些急躁。
“……托马斯……别去找塔阳……”
“对,往日就属他最护着小袁望了……”
“……现在他肯定正在醉酒,你过去告诉他的话,他肯定又急又怒,不剥了你的皮才怪……”
紧接着是小片刻的安静。
然后是托马斯压抑的恼怒声音:“你们还有脸说,尤其是你阿祥!看你出的馊主意!现在小袁望失踪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遇到危险人物,要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