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含糊应了一声,“你不知道,就因为那些狗仔诬陷我,他嫌弃我名声又差了一大截,早上才发了一顿火。”
“因为和江景诚的绯闻?”袁园点了点柜台,沉吟道:“你不是对他没意思了吗?”
我很生气:“所以说那些狗仔造谣啊!我那不是和他去谈广告代言的事了么!”
袁园笑看我一眼,“谁让你选那么个地方。”
虽然早上很不顺心,但一天的街逛下来,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我和袁园一起到地下停车场取车,电梯开了,停车场里却一片黑暗,只有老远处亮着几盏灯。我浑身一哆嗦,什么幽魂、冤鬼全都想了起来,伸手去拉袁园,却什么都没拉到!
回头就看电梯已经关上,附近一丝光亮都没有,却传来一声闷叫,吓得我禁不住尖叫起来,然后只觉得后脑勺一痛,什么意识也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肥妞妞的地雷,很惊喜有木有!ua!
话说咱们纪总真是容易满足,亲一下就够了?太没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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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
、绑架
我是在一家别墅仓库里醒过来的。
仓库很空荡,头顶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我以狗吃|屎的动作趴在地上,只觉得后脖子上又肿又痛,吃力的转着脑袋,终于在半米远处发现了呆坐着的袁园。
她手脚都被粗绳捆了起来,细白的皮肤磨破了皮,勒出了一道道的红印子。
我从她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处境,闭着眼大脑昏沉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刚刚才上了报纸,这么快就被……绑架了?
袁园似乎已经醒了很久,我咳了一声她才注意到我,她面上还很淡定,嗓音有点沙哑:“你没事吧?”
“没事,”我连摇头都痛,手被反绑在后面,试了半天都坐不起来,只好趴在地上看了看周围杂乱的物件,问她:“我们是被绑架了吧?那绑我们的人呢?”
袁园摇头,我也很纳闷,袁家有钱,袁园被绑架还可以让人理解,可我一个穷的还要抱人大腿的小明星,有什么好勒索的?劫色?
袁园神色略有一些呆滞,但表情很淡定,看得我都不好意思痛哭流涕的喊救命了。
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害怕的。作为一个演员,虽然知道电视里演的都有夸张成分,但艺术来源于生活啊!那些绑匪拿到钱就撕票的桥段毕竟是真实存在的,万一绑我的人心狠手辣,拿了钱就灭口,然后奸|尸……纪铭臣你会拎着一行李箱的钱来救我吧?
我还想叫着袁园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逃跑的办法,结果嘴还没张,外面就响起了越来越近的说话声和拿钥匙开仓库门的嘈杂声,我条件反射的歪着头闭上了眼。
我想,我说不定可以先装死然后趁乱逃跑,可是等闭上眼后才反应过来,这不像几千人的混战那样可以滥竽充数,如今人质只有我和袁园,他们的目标明显又明确。
我果然被他们昨天敲的那一下敲傻了。
闭眼的那一瞬间,我扫过了仓库外面的情景,正是天光大亮的上午,外面尘土飞扬,似乎是一个暂停施工的别墅小区。如今能用大量地皮建别墅的只有市郊区了,离昨天我们去的市中心相去很远,人烟稀少。
隐约间又听见袁园冷静的声音传过来:“待会儿你不要出声,我来解决。”
很快就有人进来,纷杂错乱的脚步中居然还有哒哒的高跟鞋声,然后有人说:“这个还没醒。”
那个高跟鞋女声毫不犹豫的说:“泼醒她!”
我听得一抖,立马睁开了眼睛,站在我跟
前的男人手只顿了半秒,然后水便源源不断的从矿泉水瓶子里留了下来。
我摇着头上的水瞪他:“我都醒了你还泼!”
“靠!你他妈吓老子呢!”泼水的男人穿着沙滩裤抖着一腿长毛把瓶子扔到了我身上,有点疼。
那个女人在旁边缓缓笑开,带着飞扬跋扈的气势:“现在不装了?再装我还有更狠的等着你呢,想尝尝吗?”
我没说话,一边的袁园却开口了:“吴音,你想怎么样冲我来,不关她的事。”
我听得一愣,那个叫吴音的女人细长的眉毛一挑,往我这边走过来的脚步一转,抬脚用尖细的鞋跟踩在袁园的脚上,下着力道狠狠碾了几下。
袁园皱着眉,嘴角泄出了一丝闷哼。
“敢情你们做狐狸精的还讲究姐妹情深啊?放心,今天到了我手里,你们一个两个都跑不了,不用急。”吴音声音细而狠,撩了撩卷卷的长发,狠狠踢了袁园一脚。
她三十出头的年龄,比蒋婉清要年轻几岁,长相艳丽,姿态飞扬,狠声说话的样子戾气四散。
我想起刚才袁园嘱咐我的话,她还叫她吴音……那么也就是说,她们认识?所以,是私人恩怨?那我算什么?
袁园一时没说话,吴音弯下腰揪着她的头发迫得她抬头看她,“只有勾人别人的老公才能体现你贱对不对?一身骚味的婊|子,你除了大腿一张勾引男人,还会什么?给自己立牌坊?”
袁园面无表情的垂着眼,任她死死揪着自己的头发,也不理会那些污言秽语,只说:“我没勾引你老公。”
“没有?”吴音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向身后一伸手,一个叼着烟的黄毛立马狗腿的递过一摞照片来。吴音在袁园眼前一晃,把照片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