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铭臣就这么又被芦苇摆了一道,他斜眼扫她一眼,就见她装着无辜回看他,表情要多坦荡有多坦荡。纪铭臣嘴角也勾了起来,伸手勾着她腰往自己这边靠了靠,声音清澈又深情的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芦苇她酒量一向好,倒是我酒量很差,每次吃饭,有她在的时候,她经常帮我挡酒。”说着他又揽了揽她腰,求证一样的问她:“你说是不是?”
几个男人都起着哄的笑说纪总在喝酒上靠女人,他也无所谓的笑,芦苇一眼就看清他眼里的戏谑,气得恨不能拍着桌子质问,她什么时候跟他吃饭给他挡酒了?!
他甘愿被人说不行,芦苇只能憋着气的继续笑着再连喝几杯,尤其是几个男人听说她酒量大,敬起酒来更是一圈轮一圈,等她从厕所里吐完,已经找不着北了。
灌了两口漱口水冲了冲口腔,辛辣的薄荷味窜进脑袋里,她才勉强能扶着墙出洗手间的门。结果刚出了女厕所门,就在外间看见纪铭臣从男厕所出来,看见她时皱了皱眉。
芦苇踉跄两步就扑了过去,揪住他袖子勉强站稳,脑袋里倒还算清醒,“你……真的不会喝酒?”
纪铭臣挑了下眉,垂眸勾了勾嘴角说:“关你什么事?”
芦苇登时睁大眼说:“不关……我的事,你……你还说我经常给你……挡酒?”
纪铭臣看着她眼底的迷蒙和怒意,混不在意的笑了下,“你不也坐我腿上信口开河了?”
芦苇本来就有些晕,见他弯着唇笑,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顿时更加迷糊起来,“我、我坐你腿上了?”她什么时候跟别人做过这么暧昧的事?
思维混乱间,她又想起临进门时gary交代她的,心里顿时烦乱不堪,歪歪斜斜的揪着纪铭臣袖子挥了几下胳膊,含糊的嘟囔了几声:“坐就坐吧……”又点了几下头,抬眼盯着眼前人的薄唇说:“你想不想和我做?”
她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纪铭臣怔了下说:“做什么?”
芦苇依旧盯着他唇说:“做……爱啊……”说完,不等他说话,芦苇已经歪歪扭扭的挂到他身上,踮着脚贴上了他唇。
跟一个小明星做-爱,纪铭臣大概从未想过。
关于这种事,是不是处他不在意,偶尔找个合心意的女伴,大家你情我愿的谈上一段,然后好聚好散都很正常,他没那个情结和癖好。只是娱乐圈里的情况,他多少了解,乌烟瘴气的混杂不堪,今天这样陪她玩,已经是难得,没想到倒壮了她的胆子,揪着自己衣服就敢亲上来。
纪铭臣伸手推她,她还借着酒劲来了劲,揪住他衣襟不放,贴着他唇碾了碾,就完全凭感觉的伸着舌尖往他唇里舔,柔柔软软的触在他唇上,痒得纪铭臣手上一顿。
清甜的薄荷味渡过来,纪铭臣睁眼就看见她长长的睫毛微颤,嘴上还在不懈往他唇里钻,痒的跟一颗破土而出的小草一样,嫩嫩的直温软的让他升起一股燥意来,而她那跟演技一样笨拙的动作,更是让他心痒难耐,伸手扣住她腰,启唇便含住了她滑腻的唇舌。
既然没和明星做过,那就姑且尝一尝味道。
然而等真正尝了,纪铭臣才发现,这味道好的远远超出了预期。
她生涩,不是因为她笨拙,而是因为她从未尝过情-事。
好在因为喝了酒,除了要和他上床这个想法很坚定以外,她整个人迷糊又顺从,等他为她做足前戏,一点一点挤进去时,她才终于有了点反抗。
含混不清的支吾着抗拒,人虽然醉了,力气还在,蹬着两条胡乱的踹在床上和他身上,搂着他脖子皱着眉喊疼,他再往前一点,她就在他身下扭的更厉害,床头开了一盏小灯,纪铭臣看她嘟着嘴乱喊一气,没来由的心情好的就想翘着嘴角笑。
后来她终于开始难耐的哼吱起来,他伏在她身上一下下的进出,垂头埋进她颈窝里,就又闻到了那股馨甜的果香味,清新可人,伴着她浅细的呻-吟,纪铭臣抬抬下巴在她颈间吮了道印出来。
直到早上醒来,纪铭臣放开怀里的人坐起来,除了情-爱的味道,他仿佛依然能闻到那浅而清的香味,一直笼在他鼻间,挥之不去。
本来就是场你情我愿的事,况且混娱乐圈的,纪铭臣轻易能想到她后续的要求,其实即使芦苇提出要演《情雾》女一号,他也能让她演了,权当作是□愉的回馈。
哪知道她要求那么低,纪铭臣嘴角抽搐着当真以为自己遇上了个娱乐圈的个例,等她再开口才知道她还有后续条件,还是个算盘打得很好的条件。
纪铭臣从来没有跟一个女人有过太长时间的情感关系,或者是性-关系。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碰上稍稍合适的那个,况且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将来接手纪氏,婚姻情感也不是由他一个人能决定的。
她就那么直白的提出了包养,纪铭臣下意识的厌恶,可问及她原因时,她又出人意表的说了句她做的饭好吃。他探究的眯眼看她,看见她亮着眼睛,乱着头发,拥着晨光埋在被子里,又陡然想起了昨夜的紧致欢愉。
他有钱,她有意,包养,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提议。
但如果说他什么时候开始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时,纪铭臣自己恐怕也说不清。
她笨拙单纯的像张白纸,连个领带都不会打,还是他不满的让她去学,她才能勉强的会上五六分。
纪铭臣从出国留学到搬出纪宅,就很少能再吃到家里做的饭,他回家的时候,一般都是纪妈妈亲自下厨做他喜欢吃的饭,只不过他忙,又经常和纪爸爸产生分歧,就硬着脾气很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