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上,一向都是我挣扎的越厉害,他来得越兴奋。
直到我喘不过气的弱弱推他,纪铭臣才微微放开一些,闪着精亮的眼睛看我。
我浑身发软的想要往下滑,手早就揪住了他的衬衫,胡乱的喘气。他菲薄的唇上闪着一片水光,我几乎能想象到自己的嘴巴也清纯不到哪去,估计跟他同样都沾染了情|欲的绯红。
喘气时间不过十秒,他就又要低头亲过来,我吓得推他:“我是明星呢!会被狗仔拍到的!”
他却已经贴上我的唇,含糊的说:“拍到了我来处理。”
他说的笃定,我只好任他厮磨,只不过这回他倒是没了刚才的激烈,只是捏着我的下巴慢慢的舔吮,耐心很好的样子。我两腿更软,揪着他的衬衫前襟任他勾着我舌尖往他嘴里拖,渐渐的我贼心上来,硬是不迎合他,他吞咬的就陡然厉害起来,扯着我的唇瓣探进我嘴里使坏,靡靡有声的动作听得我耳朵发热,他却更起劲的咬过来……
“唔……疼!”我别开头瞪他,“你有多少天没吃过肉了?”
他剑眉一挑,抵着我额头笑起来:“你说有多少天了?”
此肉非彼肉好不好……我见他揶揄的笑,恼怒的瞪他:“你真是喜怒无常,脾气差劲!”
他这会儿脾气倒很好,低低笑着,眼睛对上我的:“想不想要辆好车?”
我眼睛一亮,“你给我买?”
“唔……看你表现怎么样……”说着他的唇又
贴了过来……
不远处响起一阵铃声,我推他:“怎么听着这么像袁园的手机在响?”
他又不耐烦起来,扣着我后脑勺声音模糊的说:“一样的铃声多了。”
袁园的铃声是薛绍唱的《情雾》主题曲,现在还没有正式发布,有这个铃声的着实不多。
而事实也证明我真的没有听错。
纪铭臣终于肯放过我后,他进包间,我去洗手间,在里面正好看到行色匆匆的袁园。
她脸色很不好看,就跟没看见我一样从我身边闪过去,我手快的拉住她:“你这是急着去哪儿?出什么事了?”
她咬咬唇,一贯的理智都不见了:“我哥刚才昏倒在了公司。”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会不会很温馨???
再这样下去,我们纪总早晚有一天会被吃死的……你们觉得呢?
刚才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说,因为明天多了门课,所以几乎没时间码字了,明天不能更……我周三一定会更哈!
ps:我刚才把前面几章看着不顺眼的地方重新修了修,多是细节,你们可以忽视……
☆、走神
、走神
袁氏的娱乐业虽说是蒋婉清在打理,但毕竟袁伟良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况且袁园还是这部剧的编剧,袁伟良一生病,剧组里的人自然要去医院探望。
我想着自己平时受袁园照顾不少,于是也混在人群里跟了过去。
进到病房正好看见蒋婉清正事必躬亲的照顾袁伟良吃东西,见有汤蹭在他嘴角连忙抽了纸巾去擦。袁伟良脸色又比以前苍白了不少,穿着条纹病服,不戴眼镜的样子儒雅又瘦弱的让人心生怜爱,让我又一次想到我的“闷声发大财”之计。
有钱人住的病房比我曾经跟安安住的小公寓还要大,弄得我扫视了好几圈才发现袁园的踪迹。她正倚在远离病房的角落里,目光冷冷的看着她的兄嫂相亲相爱。
蒋婉清放下汤匙起来迎接我们,脸上浮现着恰到好处的温婉又有些哀痛的笑意,我们的金牌导演大大咧咧的说:“袁先生和袁太太真是伉俪情深,不是急性胃炎吗?袁太太不要太过伤心,放宽心嘛!袁总春秋鼎盛,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你们说是不是?”
来得人都应声住袁总早日康复,袁伟良斯文的笑起来,蒋婉清也露出一丝感激的笑意来,感谢我们的探望。
我趁他们都围过去说话,蹭到袁园身边把她拉到外面客厅里才敢问:“医生说袁总的情况怎么样?”袁家对外都称袁伟良是工作疲劳过度,引发了急性胃炎。
袁园面无表情的说:“还能怎么样,病情恶化呗。以前都是在用药物控制治疗,这次突然昏倒,医生说是癌细胞扩散的前兆,需要尽快安排手术。”
袁园眼下的情绪恶劣我还是很能理解的,毕竟袁家就这一个儿子,况且还是在正值盛年,孩子也还小,万一将来真禁不住上帝的召唤,袁园要面临的处境可谓十分艰难。
袁伟良年轻的时候在h市就已经是个传奇人物,虽然我在认识他以前一点也不知道这号神人……
袁家当初家业并不大,听纪铭臣讲大概是在做原材料供应一类,全国各地的跑市场。后来长成年轻小伙的袁伟良从父亲手中接过生意,便开始跟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商场中欢快奔腾。等到他三十岁的时候,袁氏企业便已经基本发展成形,他也在那一年取到了心仪的如花美眷,蒋婉清。
可见袁伟良虽然长相斯文儒雅,但却很有敢做敢拼的商业头脑和与人抗衡的手腕。只是没想到在这一枝花的年纪上得了这种病,估计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那个如花美眷早已经将心照
了沟渠。
想到这我又暗暗跟薛绍道了个歉,我真不是故意把他说成臭水沟的,这只是个比喻。
里面又传来几声笑,又有人在拍马屁说袁总袁太太举案齐眉,袁园厌恶的皱了皱眉。
我想了想,问她:“蒋总不会也以为你哥哥是胃病吧?”
“以前我哥一直瞒着她,昏倒那天,有不知情的助理给她打了电话,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这里了……她盼这一天大概盼很久了!”袁园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说话语气已经成了条直线,连讽刺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