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铭臣给我一个“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好”的眼神,转身往卖场外走。我揪住他,指着周围的一大片衣服问:“你不买吗?据说男人一年只要逛两次海澜之家就够了,你还不快买?”
他黑着脸,眯着眼睛说:“你要是再敢说一句让我怀疑我品味的话,今晚就搬回你们公司的破宿舍去。”
难为他这么拐着弯儿的骂我了。
为了证明他所说非真,为了保住我的饭碗,我眯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指示牌,挽住他的胳膊冲他甜甜一笑:“纪先生,我想起来我还需要买几件衣服,chanel、dior的女装店在七楼,我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有课,一直上到现在,累得我跟条狗一样……求抚摸求湿吻!!
啊,还要求收藏~~~
☆、床戏
、床戏
后来迫于纪铭臣的淫威,我还是陪着他挑了几件男装。这一挑不要紧,我竟然欣喜的发现给纪铭臣这样天生的衣裳架子挑衣服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就像小时候玩给芭比娃娃换装游戏一样,再加上服务员对这尊财神的超尊贵服务和不用顾虑价钱的任君挑选,简直让人乐此不疲。
于是逛到名表专柜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拉着他试戴我中意的那几块腕表。
大概我给他挑的那几套衣服十分合他意,尽管空着肚子,他还是乖乖坐下来任我给他试那排开一溜的表。
挑了半天,我在两块表之间犹豫不决,纪铭臣多少有些无聊烦躁,催我把两块都买下来,我瞪他一眼:“做人不能三心二意,你要是结了婚还找小三,你老婆会哭死的,同理,表也一样!”
站在旁边的导购小姐见我纠结痛苦,好心的给我提出建议:“这款罗马数字的是我们店的经典款,销量很好,刚刚那边那对情侣才拿了一块。”
这层楼主要卖珠宝首饰,我顺着她指的方向在一片闪耀光芒中看过去,果然在隔了两个专柜的地方看到了那对所谓的情侣。
纪铭臣似乎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皱着眉看我:“干什么呢?”
我蹲在他脚边一边往下拽他,一边着急的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是薛绍和蒋婉清!你快躲躲!”
他目标明显的坐在座位上,压根不为我的话所动,反而眯着眼睛看过去,然后低头跟我说:“起来吧,他们已经看见你了。”
我伸着脖子往那边看了一眼,果然薛绍正在状似随意的往这边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和蒋婉清说话。蒋婉清戴了一个复古宽缘帽,把浓长的卷发放下来很难被一般人认出来,薛绍刘海较长,只戴了副墨镜,黑亮亮的镜片反着周围珠宝钻石的光很是逼人。
“都怪你!”我扒着柜台站起来,指责身边这个猪一样的队友。
纪铭臣在让导购小姐把另一块表包起来,他也很鄙视我:“你躲什么?”
他从看见薛绍他们两人,神色一直都是轻描淡写的不在意,我惊讶的问:“你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不知道。”
“那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纪铭臣接过导购递过来的表和卡,起身走人,抽空回答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我跟在他后面嘟囔:“你现在不正吃着呢么!”
纪铭臣脚步也是一顿,噙着抹招摇的笑点头对我说:“也对,眼下这
头猪味道还算不错。”
我愤恨的扭头不去看他,目光所及却正好撞见薛绍和蒋婉清买完东西走人,我凑过去问纪铭臣:“你说,咱们两个在一起都是你掏钱,他们两个买东西的话,谁掏钱啊?”
纪铭臣脸上的笑嗖就不见了,自顾自的大步往前走,我吃力的跟在后面问:“假如你是那个小白脸,你能接受人家女金主掏钱吗?”
我忘了第二天要拍床戏了。
我跟薛绍的床戏。
今天要拍的正是剧中何野不堪生活压力,心理防备终于崩溃,在白冰的又一次勾引下与之发生了关系。
白雾出去做兼职前刚刚因为一点小事与何野大吵一架,何野内疚又暴躁的砸了东西。白冰安慰他一番,两人便一起准备第二天做早点需要的食材,然后白冰借口天热头晕到自己住的阁楼休息。何野好心扶她上去并给她递水递毛巾。
白冰当时只穿了件酥胸半露的睡裙,窈窕身姿若隐若现。而因为白雾对自己不能怀孕敏感厌烦,何野已经很久没有跟她发生过夫妻关系。
于是,在欲望与压力的双重刺激下,一切都顺理成章。
跟大牌对戏本来是件很享受的事,因为他们精湛的演技会在主动带着你入戏。
比如前几次和杨若怡的对手戏,我和她私下并不熟,她对我态度也一直很淡,但搭起戏来双方都投入进去时就进行的十分流畅,几场戏下来,让我对她好感倍增。
可是!就算薛绍演技再精湛,我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也完全无法投入到白冰那个勾人的角色里!
这倒不是因为我演不出床戏来——尤其在昨晚我被纪铭臣以‘认清谁是小白脸’的理由调教了数遍之后。
真正的原因是,我面对的这个男人他被我撞破了两次奸|情!最近的一次就是昨天晚上!而且每次撞破后他都目光逼人的吓我!
在有了这种狗血交集的情况下,再丰富的床上经验也救不了我们了!
是的,我们。
我在下、薛绍在上,他目光灼灼,我就以为他在暗示或者威胁我,我嘴角含笑,他就以为我在嘲笑鄙视他。
于是在这张破的能发出“咯吱咯吱”叫声的窄小床上,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能进入状态,把导演气得喊了数次cut后,他干脆扔下我们互相交流、促进默契,跑去拍其他片段了。